第465章 極品旺財(第2/2頁)

大膽的丫頭找一些管事太監理論不成,劉良娣還親自找到劉德忠,劉德忠卻陰陽怪氣地說:“那位主子,誰敢惹?奴才還要多活幾年。”

劉良娣也是怒了,說:“你不敢惹她,便敢欺我?”

劉德忠說:“奴才秉承殿下的削減開支的口諭行事,有什麽錯?劉良娣要治奴才的罪,也得師出有名呀。”

劉良娣氣得要死,幾個低級侍妾也是哭哭啼啼,卻怕被趕出東宮,下半生沒個著落。

劉良娣去看看韓良娣,怎麽說她也是高位妃妾,卻見她連用補藥的銀子都減了,實在是不讓人活了。

她們想到滿府還就一個女人那些欺主的奴才們如何也不敢惹,便是太子也得給面子,主要是她彪悍不怕事,而且還護主有功。

於是她們也有計較,就借著韓良娣養病之急到趙清漪跟前來試試,這位女魔頭性子辣,人若犯她,必招打臉,但是沒有惹她,她卻是大方人,絕不傷人一分。便是那王德高、馬三娘去她那當差也是安安穩穩的。

趙清漪雖猜中女人們的心思,但她也不是刻薄人,人艱不拆,便道:“這人命關天的,未免太不成樣子。”

說著,趙清漪讓隨身的冷香去請劉德忠來見她,她便不是太子妃,一個太監她也不怕他來。

六公主看著一群的東宮妾氏便是位份高的劉良娣也是巴著位份更低的趙良媛,不拿規矩說事,做人做到趙良媛的份上,當真是逍遙痛快。

六公主到底未嫁,這是哥哥後院中事,她也不好插手,便先告辭離去了,而趙清漪等小妾又去韓良娣院子裏。

卻說劉德忠不過一盞茶功夫也趕到韓良娣那,在後堂見到一眾妃妾都在,還請來了趙良媛,他忙給趙、劉請了安。

趙清漪說:“劉總管,這怎麽回事呢,什麽年景,聽說東宮主子竟是藥都吃不起了。”

劉德忠恭著身子奏道:“回良媛主子,這是殿下的意思,殿下出門一趟,體釁民情,憐百姓艱難,自省東宮用度奢靡太過,這才削減用度。”

劉良娣說:“早前說河東遭災,東宮已經削減用度,又有姐妹們籌銀用於給到京都的難民施粥。如今災禍已去,殿下還為朝廷運回那麽多銀子,不恢復從前也罷了,怎麽還要削減?”

劉德忠道:“殿下運回再多的銀子,那也是朝廷的,都入了戶部,這內務和東宮可是一分也沒有增加。”

劉良娣等小妾巴巴看著趙清漪,趙清漪是不太想管內府的事的,只不過她這人說是鐵石心腸,其實又是心軟的,總覺得她們不過是封建社會造成的悲劇。

趙清漪說:“這東宮已經窮成這樣了?不會?再說削減開支也不定說減幾個主子的用度和月例,這樣一個月能省出幾兩銀子?削減開支不是應該從精簡人員,做預算,嚴法度方面入手的嗎?殿下雖是體釁民情,這個主意卻不怎麽好,你怎麽不勸著點?”

這一味的從自己小老婆身上壓榨,是個什麽事兒?趙清漪怎麽覺得他跟現代的白嫖渣男似的,渣男還很有歪理——難道只女人有青春損失,我也有青春損失。

他的歪理要是對上趙清漪這樣的大女人是沒有毛病,但是對著封建社會裏自己的小老婆們,那就太無恥了。

劉德忠說:“良媛主子,我們不過是奴才,殿下英明睿智,見地勝我們百倍,殿下怎麽下令,我們便怎麽做。”

趙清漪深呼吸,忍住,又說:“那也不能斷了韓良娣的補藥。”

劉德忠說:“韓良娣這裏用的藥都是極貴的,每月用度千兩的都不少見,日日用著也不見好。殿下說,只怕是藥不對症,還徒費銀兩。”

趙清漪驚道:“千兩?什麽病要這樣貴的藥?太醫院是不是太坑了,還是你們動了手腳。”

劉德忠道:“天大的冤枉,良媛主子要是不信,奴才讓人拿賬冊來,以證清白。”

趙清漪深吸口氣,說:“韓良娣這裏要什麽藥,你先著人去辦,有什麽事,我跟殿下說。”

劉德忠想著太子的叮囑,只能大著膽子說:“那……良媛主子,您先出這銀子……”

趙清漪一拍桌子,說:“你妹的!你敢讓我墊錢!”

劉德忠膽兒一顫,仍頂著發麻的頭發,說:“殿下說過,此次東宮內務的變法改革、削減用度,他已下定決心,不能言而無信,一點困難就放棄。我若是開頭就壞了事,殿下就要……擼了奴才的差事,趕奴才出東宮。”

趙清漪罵道:“這也能叫改革?簡直是瞎搞嘛!我找他去!”

又有韓良娣屋裏的丫鬟跑出來,說韓良娣又咳得背過氣去了,趙清漪才暫時頓了腳步,先進屋去看看韓良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