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那機器烹制好後就讓兩個惡貫滿盈的人吃下去,兩人已經痛到抽絮,卻還要被強吃自己的皮。

被束在樁子上的李長貴看到了,忍不住大吐特吐。

接著還有更血腥的斷指、挖眼、割肉等等,全被做成“美食”,張德平和周良早就崩潰了,還是給這台機哭他們注射了藥物,他們才保持生命力。

這些過後,就是宮刑……

趙清漪看著這一幕幕,心中竟然毫無懼意,她的本我人格明白,這是原主內心的強大,她也一定在看,就在自己的身體上,與她共存。

她感到了自己心中的悲傷和一絲痛快,原主沒有委托任務復仇,卻並不代表她不想報仇。她才十三歲呀,這些禽獸那兩年對她日夜折磨,你來我往,那些日子暗無天日。終於離開他們時,卻是被賣到人生地不熟的外省鄉下,丈夫是傻子,可是傻子偏在這方面不傻……

張德平和周良再次被藥物刺激清醒,他們只剩一只眼,可還是看得到端到他們面前來的東西,不禁沙啞的哭叫。

“我不要吃了!我不要吃!”

“走開!走開!”

“你到底是哪裏來的魔鬼,你就不怕公安嗎?

“你就算是美國人,也不能在種花家這樣害人!”

趙清漪像是聽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呵呵笑起來。

“公安?像你們這樣的人憑什麽得到公安的保護呢?”

周良道:“你到底是誰?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這麽害我們?”

趙清漪冷聲道:“被你們所害的那些人又與你們有何冤仇?你們為什麽要害他們?那個可憐的少女和你們有何冤仇,你們又做了什麽?”

兩人不禁啞然,額間背上全是虛汗,看著她,試探地問:“你,到底是誰?”

趙清漪沉默了一下,淡淡道:“你們不是想找我嗎?想再借我賺一把。”

兩人不禁震驚,張德平說:“你……你是……不可能,怎麽可能?”

趙清漪仰天長笑,然後摘下防毒面俱,說:“怎麽不可能?才過了七年,你們就不認識我了?我可是日夜都惦記著你們呢!”

“趙……趙清漪……”

張、周二人只覺有無數劇毒而冰涼的小蛇爬上他們的身體,連身上那些被機器處理過的傷口都沒有那麽痛了。

李長貴被毒啞了,叫不出來,卻也恐懼地看向這個美麗的年輕女子,雖然人不是他綁的,但這件事他也有份參與籌謀。近些年,他也做了無數傷天害理的事。

張德平求道:“你饒了我們吧,不是我們要害你,而是黃樂文,是他暗示我們弄你的。你去找他!”

周良道:“是呀,是他說你這個外甥女絲毫不懂尊敬長輩,然後說要怎麽怎麽你,又說你有多漂亮,能賣了賺錢。”

張德平說:“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知道錯了,好姑娘,你就饒我們一命吧。”

趙清漪說:“連你們這種畜牲都能原諒,那麽大家都要學習你們了。不用說了,吃吧,這可是你們的寶貝。”宮刑呀,呵呵。

在張、周二人掙紮中,機械手再強自填塞“美食”,趙清漪卻沒有絲毫受不了這極度惡心畫面的反應。

最終,兩人再一次受不了暈了過去。

機器卻提醒,是否要進行下一重。

趙清漪自然可以捏死他們,但是那樣太便宜他們了。

於是令暫停烹飪,令挖去他們另一只眼睛,割去他們的舌頭,再打斷他們的手腳。

而李長貴早就嚇尿了,這時趙清漪看向他,可他被毒啞了,叫不出來。

趙清漪接過機械手遞來的針管,看著許長貴,淡淡說:“看我對你多仁慈,放心吧,你再也不會感到痛苦了。”

這藥一注射夠他癱一輩子了,只怕他們沒有一輩子那長。

她不殺人,她要讓他們清醒地體驗著痛苦,直到自我解脫。

……

趙清漪帶著旺財悄悄離開了現場,消去一切痕跡。八十年代,絕對沒有技術可以查得出來他們到底是怎麽被弄成這樣的。

為了如此復仇,她花了許多積分,這一回穿來怕是沒得賺了,不過她並不在乎。

回到秦家時天也黑了,她又換上了一張笑臉去面對秦復州,且不細述。

翌日下午,趙清漪看著秦家除了黃樂文之外,人都在,還悠然地和秦復州下棋。

三代女人各自忐忑不安,趙清漪正說著之江省的一些人民警察抓了壞人維護社會治安的事,還說起省裏的幾起有名的審判大會。

“所以說,我現在是不急了,我相信警察。”

秦溶忍不住說了一句:“時隔這麽多年,警察怎麽追查?”

趙清漪微微一笑,說:“小姨,你放心吧,我聽王世叔說,公安部的破案高手,十分擅長追蹤,而害我的那兩個畜牲,化成灰我都認識,只要還在這世界上,有全國正義的警察一起合作,找到是遲早的事。而且,我聽王世伯說有些犯罪的背後,會有令人難以想到的點,而破案高手會專門從當事人的社會家庭關系、社會活動範圍和犯罪動機心理學去縮小調查犯圍,更快的抓到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