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4/6頁)

縣公安局的人看到她的模樣也是吃驚,她確實長得太好了,比畫報上的明星還漂亮。

那些男人聽說了她在村中的“風流韻事”,對她不是輕挑得很,就是扣各種道德帽子,還有個男人還偷偷摸她。

她說著他們該死,卻也辯不清楚,她精神失常,但是也沒有什麽律師能以這一點為她辯護。

模範女工作人員劉紅英讓人打她,又說她是淫娃蕩婦,還心性殘暴,之後案情經過也是被他們調查出來了,她在村裏的風評實在是差,而所做所為令人發指,是死有余辜。

不論如何,她愚昧地犯了大罪是事情,就被判處極刑,送上刑場。

她任子彈的動能絞碎她的心臟,她看不到天空,頭上“人性”地蒙著頭套。

她的名字是罪惡的象征,只是與種花家八十年代嚴打時的“特大殺人案”聯系在一起,是社會治安管理學習的個例而已。可憐命運的女子以這樣的方式記錄史冊。

趙清漪的心願是:養大兒子,讓兒子有出息,任務獎勵積分500點;離開這個村子,去找到自己的家鄉,看看自己的父母500點。

後一個任務對趙清漪來說很容易,因為原主沒有好好讀書不懂地理,但記憶中還有那地名,並且還懂那的方言,是之江省的一個三線城市,而這裏是西江省。這個縣當然沒有直達家鄉的車,她也明白可以坐車甚至走路先到市裏,再坐火車回去。

而養大兒子成才說難是難,說容易倒也容易,只是她並不愛事事借系統技能來養孩子。第一次穿時用過一次,但後來在養孩子上她都沒有用過。

任務不難,難的是她現在卻不甘心這樣就走了。

李二虎因為王愛紅給了二十塊錢平息此時,在家裏還是忍不住打王愛紅兩個耳光,王愛紅委屈不已。但是王愛紅更恨的是為什麽有趙清漪這樣的女人存在,就會害人。

李二虎卻心癢癢想將趙清漪弄到手,又想報那一踢之仇。

趙清漪卻是在盤算如何讓人受到應有的懲罰的事,系統的產品雖然坑,但是還是有用的,她若有積分,看著新商品也不會吝嗇購買。

又去下藥報還沒有發生過的仇卻又違反她的三觀,只好在無人時勤練身手,這個時期的內功什麽的沒有古代這麽神奇,也無高來高去,但她還是能夠練出自保的功夫來。

另一個要務就是養孩子,只這一項就足夠辛苦了,周歲的孩子正是鬧的時候。現在沒有煤氣,每天還要燒灶做飯,給孩子煮粥。

這天晚上,她正在哄孩子睡覺,忽聽外頭聲響,她生性警覺,給孩子蓋好被子,熄了燈躲在門後。

“趙清漪……”一個輕浮土味的聲音輕輕叫了一聲。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趙清泖手中的木槌子瞧準了後腦勺就打下去。

她在黑夜中也辨出人來,原主的記憶中,對這個恨得咬牙切齒,這樣的光線下,也足夠她認出來了。

趙清漪一樣,“原歷史中”正是這一天,劉黑子摸進她房裏,看來雖然改變了被李二虎強的命運,別人的行動卻一時難改的。

趙清漪心中盤算一下,原主今夜被劉黑子侮辱,朱銀鳳還是沒有發現的,要過一些時候才知道。

趙清漪這一刻無限感激系統是個“賣藥的”了。她看看村子的人差不多都睡了,而孩子也睡下了,將劉黑子從後門拖出去。千辛萬苦回到朱大嬸家,這人正是朱銀鳳的媽。

朱大嬸良心很壞,何水根的父母就是她害死的,當年她誣賴何水根的父母背後罵偉人,明明何家父母十分崇拜偉人。可是愚昧的村民相信朱大嬸的搬弄,就將人打到殘疾,發泄了心中的惡氣,最後他們失去一切,艱難活了兩年,又窮又病,先後死了。何水根說起這事,眼中都是含淚的。

而且劉黑子欺負趙清漪後,朱銀鳳帶著母親上門來鬧,朱大嬸又是壞事做盡。

趙清漪心中猶豫,朱大嬸現在還沒有打她,她心中一念,只當為那未謀面的公婆報仇吧。

朱大嬸也是個寡婦,呵呵。

她從小窗外扔進了一顆揮發性迷煙彈,盤算著時間效果後,再拿出一根鐵絲去撬開朱家的大門,將昏迷的劉黑子拖了進去。

推開朱大嬸的房間,將劉黑子放到朱大嬸的床上,再贈送劉黑子一顆福袋中的“霸君的強寵”,送朱大嬸一顆“鐘情”。

系統出品必寸草不生。

趙清漪再默默退出朱家,將門都關好,毀去痕跡,其實八十年代西江省的一個村子也沒有什麽探案高手。

趙清漪又摸到窗下偷聽,果然在良好的藥效之下,他們迷迷糊糊的醒來,他們醒來卻活在自己的幻想裏。不多時,裏面就傳來聲音,趙清漪拍了拍自己的頰,感覺自己被系統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