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第2/2頁)

不過都是他該的,他不埋怨誰。

莊梓因為堵著一口氣,始終不肯上他的車。他也就幹脆放棄了開車的念頭,每天下班來不及接她,早上就陪她坐的士送她去上班。

之後的幾天,兩人就一直以“酒店鄰居”的身份,開始了曖,昧不清地相處模式。

就連前台的服務員,都在暗暗關注兩個人什麽時候和好。

那天司航來開房,特意要求住莊梓旁邊。這要求,很容易讓人懷疑他是想不懷好意。不過看到他亮出來的警官證,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

這樣一天一天,過了近一個星期。

老實說,莊梓已經被他磨得沒什麽脾氣了,反而想到他每天早上為了送她,必須繞一大圈趕到警局上班,心裏隱隱過意不去。

明明這件事,她是受委屈的一方,現在搞得無所適從的也是她。

可跟他暗暗較勁了這麽久,她又下不來台階突然跟他破冰,於是就一直這麽耗著。

倒是反觀司航,雖然心裏不太平,可表面上每天還是跟沒事兒人一樣,話不多,但姿態從容不迫的很有氣場,絕對沒有人會看出來,他絞盡腦汁地纏著她是為了哄她賠罪。

包括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都是理直氣壯,明目張膽的。

有天在早餐店,她低頭正喝粥,他忽然伸手過來摸了下她的耳垂。

莊梓嚇得脖子一縮。

他看著她,舌尖抵著後槽牙笑了下:“以為是灰,原來是顆小痣。”

莊梓警告地看他一眼,他當沒瞧見,整理了下衣領,坦坦蕩蕩地從椅子裏站了起來:“我去警局了,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