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一更)(第3/3頁)

既然不能將太子和皇後帶出去,那邊只有一個法子。便是如皇後所想的那般,找個替死鬼頂了這樁風流案,再堵住那齊思琦的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裝作無事發生,自己將這口氣吞下去。

殷疇在那頭說道:“母後,這江茗這般算計兒子,還連累了母後,咱們定然不能就這麽放過她!我今日就看出來,她與那莫赫離有些什麽,否則也不會在一隊裏,兩人這是商議好了來設計我!”

他今夜因著被江茗這麽一算計,反而愈發覺得想要把江茗按在自己身下,聽她告饒。待得之後求了母後,把這江茗弄到自己宮裏,好好收拾她,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大胤之後的主子。

皇後坐在位上,掃了一眼殷疇,冷聲說道:“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丫頭。但今日之事,日後休得再提。我會找個與你身材相仿的親兵,讓他承認今日之事是他所為。此事與你無關,今夜你喝醉了酒,回殿內休息更衣了,其余的事兒你一律不知,也是聽內侍說了,你才知道。”

“就這麽過去了?”殷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皇後。

“你還想怎得?將那齊思琦擡進你這東宮?還是現在把那江茗給你綁了來?!你什麽時候才能動些腦筋?!我也不必險些將自己賠了出去!”皇後站起身來:“你在這兒好好想想,究竟該如何才能當好一國儲君!”

皇後的動作也算快,可她卻沒想到,江茗的動作竟然比她還快。

第二日一早,靖文帝就傳下旨意——太子殷疇婚事已定,賜其出宮設府。

原本大胤的太子們幾乎個個都是在皇宮裏長大的,東宮內又如同個小朝廷一般,也方便儲君不時暫代國政。唯有一個出宮設府的,後來還被剝了太子的頭銜。

如今靖文帝這麽一來,眾人心裏俱都打起了小算盤。皇上這是個什麽意思?太子失寵?可靖文帝就這麽一個兒子啊,他不當太子,還有誰能當太子呢?

一時倒也分辨不清靖文帝的意思,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太子殷疇定然是做了什麽事兒,引得靖文帝不快,這才讓他出宮設府,以示懲戒。

而讓江宛氣急的是,那齊思琦雖然沒有被明媒正娶,可卻被宮裏的人擡了一頂小轎,直接擡進了殷疇的後院,成了這後院裏第一個有名分的女人。

發生這些事兒的時候,江茗依舊坐在自己的小院搖椅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書。

她那日讓宮裏的眼線將話避開慈元宮的人,在宮內其他地方偷摸摸的傳開,說是太子殷疇今夜在東宮宴席上無狀,竟帶著那驃騎將軍的女兒在院內小屋行**之事,被眾人撞破。還是皇後娘娘親自叫人開的門,當時皇後娘娘臉色都氣的鐵青。

一夜之間,這話就在宮內傳了開來。那眼線也是個能耐的,這話最後竟然就傳到了靖文帝耳朵裏。靖文帝原本並未怎麽當回事兒,想著殷疇等那江家女兒及笄也等了許久,男女之事確實在所難免,不若就賜了這驃騎將軍的女兒給殷疇。

可誰知他這麽想著,皇後那頭竟然拿了個三衙的親兵來充數,想著給太子頂罪。這可是摸在了靖文帝的逆鱗上,身為皇帝,最不願意見的,就是有人欺瞞自己,更何況是親近的人。想自己對蕭氏如此厚待,寵信蕭羅,她兒子如今也是太子,皇後竟然還想騙朕?太子在她的這般教誨下,能有何出息?!

於是,靖文帝便讓殷疇出宮設府,減少了皇後和殷疇見面的次數,更是明晃晃的將齊思琦扔進了殷疇的後宅。雖沒有明面上說皇後騙他,但也實在等於在後宮諸人面前,狠狠的抽了皇後一個耳光。

就這麽著,靖文帝還覺得不夠,又賞了皇後一張書法,上面寫有“明誠克己”四個大字,氣的皇後當場就把自己好不容易蒔弄起來的花枝子給剪斷了。

但江茗也知道,此刻雖然看上去自己是占了上風,但待這陣子一過,皇後定然輕饒不了自己。不過那時候說不定自己早就離了江府,誰還管她是人是鬼?好好花錢去買老子的鯨彌香吧!

作者有話要說:一把收拾一堆,齊思琦和江宛這會可是要自己折騰自己了。

所以說啊,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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