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第2/3頁)

江茗抿嘴一笑:“讓人驚艷的東西總不好天天穿,那便失了驚艷之感。”

“也是……”懷寅十分苦惱,自打穿了太和樓的東西,其他的自己怕是再也看不進眼裏了。幸虧自己生成了一個公主,這才不用愁銀子不用愁排號。

兩人就這般到了提前定好的馬場,諸人這時便已經三三兩兩的到了。因著受了靖文帝的關注,這次的場面異常之大。

馬場兩側皆有氈旗架子一排,共二十四個。下面又有鼓手四名,鉦手兩名,端酒端盤的下人各兩名。

江茗這方才同懷寅說了幾句話,那邊江宛便來了。江茗看了一眼,內心由衷的誇贊,這江宛不愧是江宛,這時候竟然也能穿出一身雪白的衣服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白蓮花?

江宛來後不久,太子殷疇便也來了。正如江邵那日所說,三衙比試,太子那是拔了第二名的,自然頗受重視。至於這其中到底是他人讓的多,還是他的真本事,一會兒便知道了。

江邵也來了,他本因為年紀還小些,不是宸觴會的人,但今日怎麽也得讓大胤露些臉面,這才被人特地的抓來充場面。

一直到了分組的時候,莫赫離還沒來,場中便有些世家公子的暗自嘲諷:“莫不是遠遠看見這架勢,跑了不成?”

“我聽聞那北胡人都擅長騎術,原也只是唬人的?”

“那是必然,我大胤文雅禮儀,北胡乃是蠻夷之邦,怕是一見便心生退意,知道自己這趟是來岔了。不過倒也是有趣,想想竟然還有女子上馬。那若是摔下來,啊喲一聲,叫的豈不是讓人骨頭都軟了?”

“哈哈哈,昨夜那盈秀坊的崔鶯兒,跌到懷裏的那一下,是不是也讓人骨頭軟了?”

“又軟又硬,妙哉。”

“不知道這北胡的男子跌下馬來,究竟是軟的還是硬的?”

江茗掃了一眼這說話的幾個人,見他們衣著皆華貴,便知道其父輩祖輩必定是大胤的高官,怎得眼界如此之淺?說起話來還這般荒誕,也不怕閃了舌頭?

不過這只是他人說說,江茗自然不會主動去反駁。誰知道這話倒是讓一旁的懷寅公主聽見了。若是平時,她便也罷了,如今則是關乎大胤的面子,定然與往日有所不同。

懷寅走上前去冷聲問道:“不知三位今日上馬打球嗎?”

那三個人對著懷寅先是拜過,隨即答道,今日並不上馬,只是來看些熱鬧。

懷寅立刻罵道:“那你們三個人在這裏胡說些什麽?你們摔下馬來給我叫一聲?”

那三個人自然知道自己說的話被懷寅聽去了,臉上紅一陣青一陣。其中還有個人猶在掙紮:“公主不是男子,這其中的事兒並不是公主想的那般。”

“對啊。”其中一人反應過來,反而說道:“我們就私下嘲弄嘲弄那莫赫離,其他的也未曾說些什麽。還是公主聽岔了?”

懷寅又要說些什麽,但那些話實在是下流至極,她決計是說不出來的。

江茗是看出來了,其實這靖文帝也頗有手段,他寵著兩個孩子。一個是殷楚,一個便是懷寅公主。只是這兩個人都沒什麽實權牽扯。

一個家中父親精神不濟;另一個母妃早死了,如今寄養在皇後膝下,皇後又是一副菩薩模樣,凡事好商量。

兩人無論如何受寵,皆手中沒什麽權勢,好的部分只是錢財銀子和物質罷了。這朝裏的大小諸臣都是人精,哪裏不明白這兩人的實際地位?也怪不得懷寅總是被人說性子驕縱,其實她不過是只此為罷了,是要想盡辦法保護自己的。

可就這樣一位公主,反而能以赤誠之心對待江茗,可見她又不是富有心計之人。

江茗在心裏吐了口氣,走了過來,擋在懷寅面前:“公主面前,囂張無禮,下流無恥。你以為這宸觴會沒有侍衛在,就能隨意妄為了?”

那三人愣了一下,見是江茗,反倒沒怎麽怕。

江茗一轉頭,拉過一旁的江宛,一臉痛心:“姐姐,他們三個方才在想,姐姐若是從馬上掉下來,該有多……多……”江茗也沒說完,就一臉羞臊的低下頭去。

江宛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她原本打算裝作聽不懂,隨口糊弄幾句便是了,總是不能給江茗出頭,讓江茗開心的。

可誰知,她旁邊站著的殷疇卻不樂意了,看向那三人,眉頭蹙起:“你們說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有件事情和大家說,其實原本我是有存稿的!為了出來旅遊,之前存了好多。然後我可能是當時趕著寫存稿,反正回過頭去看看,簡直不能再糟糕了。

我覺得既然要寫,咱們就好好寫,所以就和存稿說了再見。這兩天基本是飛機上寫,酒店裏寫,別人睡了我寫,別人沒醒我寫……因為我時速還挺緩慢的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