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122:戲精專場,腹中怕是有了(第2/3頁)

“時間總是有的,只是現在我們作息時間不一樣,倒不是希望她配合我的時間,只是日夜顛倒,長久以往,對身體不太好。”

這話說到了傅家不少人的心底,晝伏夜出的作息真的要調整。

只有傅斯年輕哼了一句,“你這是在說我身體不好?今天在射箭場,我的手可沒抖過,不像現在的年輕人,看著有骨有肉,風吹就倒。”

……

父子倆一個作掩護,一個則刺探軍情。

玩的一手好棋,傅欽原就坐在一側,安靜看戲,大伯、堂哥怎麽不去演戲?

眼看著懷生的酒越喝越多,傅漁自然是心疼的,想幫忙打個圓場,把酒局停了,“爺爺奶奶、爸媽,昨天的事沒提前和你們打招呼,是我們的錯,我和懷生一起敬你們一杯,配個不是。”

傅漁剛拿過酒瓶,就被余漫兮中途奪了去,“女孩子別喝酒,欽原,去給她拿個牛奶。”

“媽,我下午也不出門,沒事。”

她又不是傅歡,還沒成年,喝點酒不是很正常嗎?

就算不喝酒,果汁也行啊,給她喝牛奶算怎麽回事?

“你早上就沒吃什麽東西,現在也沒動幾下筷子,胃裏沒食兒,直接喝酒?別糟蹋你的胃。”余漫兮說得極其自然。

“聽你媽媽的,喝牛奶。”戴雲青也說道。

傅漁沒法子,只能拿著牛奶與懷生一起敬了長輩幾杯。

只是她原想著,敬酒結束,吃點東西這頓飯就算完事了,沒想到傅斯年並沒打算放過他,打不能,罵不行,讓他喝點酒總不過分吧。

此時已不少白酒下肚,懷生早已兩頰緋紅,連眼神也有些迷茫,起身準備給傅斯年斟酒,一個沒站穩,“噗通——”跌回座位上,傅欽原離他近,幫忙扶了下胳膊,“懷生?沒事吧。”

懷生搖頭……

可惜一秒,頭一磕在桌邊,徹底醉死過去!

傅家眾人面面相覷,這酒量……

有點菜!

**

傅斯年沒套出幾句真心話,心底又憋了口氣。

“你們先吃飯,我送他去休息。”傅欽原沒喝酒,早已飯飽,扶著懷生往樓上走。

到了房間,鎖了門,他才擡腳踢了踢床上“裝死”的人。

“行了,你的酒量我還不知道?確實不咋地,但也沒這麽少。”傅欽原坐到一側椅子上,懷生這才睜開眼。

眼底像是被酒水沖刷過,帶著點猩紅色,即便沒那麽醉,卻也喝了不少。

若是真的什麽都循著傅斯年地走,懷生這身體都能被喝垮了,醉酒後人不可控,若是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更麻煩。

“你說你想娶人家閨女,哪兒那麽容易啊,堂哥平時挺閑的,你等著吧,肯定三不五時找你交流感情。”

懷生沒作聲。

此時外面傳來敲門聲,傅漁手中端著一杯蜂蜜水進來。

“那我先走了。”傅欽原可沒做電燈泡的習慣,出門時還貼心把門關上。

傅漁對懷生還醒著並沒表現得太詫異,“自己能坐起來?喝點水。”

烈酒灼人嗓子,只怕待會兒又幹又啞,“自己能起來?”

“好像不能。”懷生此時才覺得早上射箭的後遺症逐漸顯露出來,兩側上臂疼得使不上勁兒。

傅漁輕笑著將他身子稍微拽起,扯了枕頭墊在他後背處,許是這般動作,讓兩人距離拉近了些,許是喝了牛奶的緣故,她身上還透著股奶香,說真的……

實在誘人。

“小漁……”

“唔?枕頭弄得不舒服?”

“我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個學佛的人了?”

“因為今天的事?”傅漁還專心幫他調整枕頭位置,以為他說的是今日在院長辦公室他的那番話,幾乎是把盧芳斷送了。

“不是。”懷生略微靠近她,手臂使不上勁兒,只能輕輕蹭了下她的頸子。

就好似有股電流從頸處傳來,酥酥的……

渾身都麻了。

“總是心猿意馬,滿腦子都是七情六欲那點事。”

也許是酒精催化,他難得主動,吻著她的發頂眉心,整個屋子都透著股甜味兒。

……

直至外面傳來敲門聲,“傅漁?”

余漫兮的聲音,兩人才猝然分開,傅漁急忙調整呼吸,清了下嗓子,“媽?怎麽了?”

“我來看看懷生,方便進來?”

“方便啊!”傅漁急忙給懷生使眼色,讓他裝睡,畢竟他是醉酒被扶上來的,要是余漫兮發現其實是假意裝醉,怕是印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