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早該明白的。
不管貉曾經有多臟,現在又有多亂,但那是他二叔的心血……他不可能放下。
沈青雲從一開始,就從沒有過其他路可以選。
他走得很快,清晨的空氣很安靜,遠處的馬路上只有少數幾輛行過的車,盛夏茂密的樹影遮住了他的身體。
行李箱在地板上滑動時發出的“骨碌碌”的聲音隨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不見。
阮白知道,從此以後,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