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是睡了還是沒睡?

溫諾在沈氏三年多,見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人,也知道很多平常人所不知道的事。

男人對一個女人有興趣,他可以不在乎女人是不是處,當然,是處他會很高興,不是處他也無所謂,不過就是玩玩。

有的男人就不喜歡找處,因為玩了後可能會很麻煩。

傅庭琛是哪類人溫諾不知道,但她可以肯定他知道自己不是處。

至於他知不知道自己和沈世霖結婚,溫諾不知道。

她和沈世霖結婚的事很隱秘,傅庭琛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但不管他知不知道,溫諾都當他知道。

畢竟,他是那麽聰明的一個男人,她在他面前,除了坦白,沒有別的選擇。

氣氛一下子安靜,溫諾圈緊傅庭琛的腰,呼吸都緊了。

很快就是明天了,她不能放棄。

然而,傅庭琛把她的手扳開。

溫諾僵了瞬,兩只手扣緊,不放。

傅庭琛垂眸,那細白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似在告訴他,她的決心。

眸裏的冰冷已然不見,燈光落進他深黑的眼睛,點亮了裏面的一束光,忽明忽暗。

良久,傅庭琛說:“我沒吃飯。”

溫諾頓時睜開眼睛,看著男人的黑直短發,好一會反應過來,“我去把菜熱一下。”

她趕緊松開他,穿上衣服出去。

她在來之前做了一桌子的菜,還特意買了一瓶酒。

但現在,桌上的菜早冷了。

開火,加水,熱菜,溫諾的手有些抖,廚具發出清亮的碰撞聲,公寓裏倒顯得不那麽安靜了。

溫諾逐漸放松。

傅庭琛穿好襯衫西褲出來,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他又是那個豪門貴少。

他看著在廚台前忙碌的身影,寬松的毛衣,淺色牛仔褲,單薄的身子,頭發有些亂,燈光落在她身上,暈出柔軟的光。

現在的溫諾脫了身上那層尖銳的刺,變的平常,溫柔。

溫諾把飯菜熱好放到桌上,把早就醒好的酒給兩人倒上。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泰然自若,可在傅庭琛面前不行。

越是接觸,她就越不能控制自己。

溫諾緊了緊杯子,先喝了一杯壯膽。

本來想的是先喝酒,再上床,哪裏想計劃趕不上變化,弄的很糟糕。

但現在還有機會,她便不能放棄。

連著喝了幾杯,溫諾有些暈。

她買的是度數最高的伏特加,三杯下來,沒醉,卻也不緊張了。

溫諾把菜夾到傅庭琛碗裏,嘴角染了淺淺的笑,“本來是想帶你去外面吃的,但你吃的好吃的多了,所以還是我自己做,雖然味道沒有大廚師做的好,但好在幹凈衛生。”

傅庭琛看她嘴角的笑,柔柔軟軟,像她柔軟的身體。

兩人吃了飯,溫諾醉了,她喝了許多酒,腦子暈暈乎乎。

但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麽,站起來坐到傅庭琛懷裏,便抱住他脖子親吻他。

有酒的作用,她沒有那些抵觸,緊張,不安,相反的她很柔順,像條絲綢纏上了傅庭琛便下不來。

傅庭琛沒動,他眯眸看溫諾,紅潤的臉蛋,顫動的睫毛,眉眼彎彎,像個孩子。

這一刻的傅庭琛沒有欲念,那雙眸平靜的很,但細看,會發現裏面有一絲不屬於他的溫柔。

溫諾在傅庭琛懷裏睡了過去。

她抱著他,臉埋在他胸口,卷長的睫毛安靜的垂在眼瞼,睡的很乖。

沒有防備的溫諾便是這般。

傅庭琛看著她,久久沒動。

溫諾這一睡睡到第二天早上,她一下紮醒,坐起來。

顧不得頭暈,看向臥室,沒有傅庭琛的人。

她想起什麽,立刻揭開被子。

身上是睡裙,腿間很涼。

她撩起裙子,裏面空空如也。

她沒穿底褲。可她記得,喝醉之前她是穿著毛衣褲子的,現在換成睡衣,那她和傅庭琛是做了還是沒做?

為了確定自己和傅庭琛昨晚有沒有發生關系,她跑到浴室,便要把裙子脫下來,卻發現旁邊的掛衣鉤上放著傅庭琛的襯衫,西褲,底褲。

正是他昨天穿的。

所以,她們做了?

可為什麽做了她腿間沒有任何不適?

溫諾抓著頭發,脫了睡裙,眼睛瞬間睜大。

鏡子裏,皙白的身體上布滿了吻痕,密密麻麻,觸目驚心。

溫諾覺得,即使腿間沒有不適,她和傅庭琛還是做了。

洗漱穿衣服,溫諾回到臥室,床頭櫃上的安全套沒動。

她昨天專門買來放到那的。

唇抿了抿,溫諾把安全套放抽屜,拿過圍巾圍上,下樓。

她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去了藥店,買了避孕藥吃了,便做到外面的長椅上。

溫諾是個看著為了目的可以不折手斷的人,但她其實很保守。

尤其在一些事情上,她很偏執。

比如說,和沈世霖的婚姻,她們有名無實,但她卻依舊不想在這段婚姻裏做出什麽過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