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宰割…

屋外的草坪燈是太陽能應急燈,自從屋內失去亮光後,外面的燈便漸漸亮起。

可以很好地保證屋內適應黑暗的人,無論做什麽,都能很方便。

布料的墜地,喘息的響起,室內的溫度一層高過一層。

這熱火般的細膩接觸,一般人都抵擋不住。

彼時情起,恰到好處。就在兩人即將進一步發展的時候,屋內的燈像是算準了似的,亮了回來。

男人被光閃了下眼睛,回神後,重新低頭看向躺在沙發上,額頭滿是濕汗的女生。

因為未著一縷,所以她周身異樣的紅,更是顯目。

眸色忍不住一深,即使已經被挑起了感覺,但在這時候也只能強忍住。

“怎麽會這樣?”

不該的。如果只是因為中央空調壞掉,她絕對不會流汗成這樣,身體也不會像是發燒那樣,滾燙無,一片粉紅。

他伸手去探她的額頭。

不算燒,但可以看出是由深往淺的擴散。

男人恍惚間想到了那碗藥。

從一旁拿來外套將她裹住,他給蘇唯打了個電話,要他馬上過來。

隨後將舒夏打橫抱起,一路送回了房間。

被放到床上時,舒夏不願意蓋被子,但最終還是被男人強制著蓋上了一層單薄的。

意識還很清醒。她用雙手圈住要離去的顧星涎的脖子,一臉懵懂:“我是發燒了?”

“不是,但也差不多。之前我說過多少次,黎女士給的藥不要喝,你偏偏還……”

“不要兇我嘛。”本來就很難受了,此刻還被他這麽對待,舒夏一時間委屈得不行。

顧星涎感覺到冤枉:“我沒有兇你,我是在提醒你。”

舒夏繼續一臉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顧星涎受不得她的眼神攻擊,敗下了陣:“好好好,我不該兇你。”

音落,男人輕輕扯開她的雙手,去衣櫃裏取出一件對於舒夏來說是oversized的襯衣,給她當睡衣套好,又去給拿了兩個冰袋給她放臉頰上驅熱。

蘇唯來的時候,看到顧星涎衣衫不整、脖子上還有點點紅印,忍不住地眸色一變,又看向躺在床上朝他笑得一派天真的蘇夏。

心裏暗罵了一聲禽獸。

然後公事公辦地問床上的女生:“哪裏不舒服?”

“她喝了黎女士讓人給我的藥,就變成這樣了,你看看是藥的問題,還是體質的問題。”

在蘇唯趕來前,顧星涎就已經吩咐女傭把殘渣拿上來了,此刻正放在床頭櫃的碗裏。

蘇唯凝眉,揀起藥渣一看。

確定了:“這是大補的藥,壯陽的。”

說著,蘇唯看向顧星涎那處,意味深長:“當初給你檢查後遺症,確實沒檢查那方面,老夫人有心了。”

“滾。”男人丟下這個字。

還在難受的舒夏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蘇唯也笑了。

顧星涎臉越發的黑。

蘇唯拿了點薄荷糖給舒夏,出聲安慰:“這個藥沒辦法化解,你只能多出出汗,等它自然消散。好好吃顆糖,如果明天早起還難受,就去醫院。”

“嗯,蘇醫生我知道了。”

蘇唯也不多停留,收拾好東西跟兩人道別。

房間裏又只剩下了顧星涎和舒夏。

女生因為不舒服拆了顆糖給自己吃,果然,薄荷的清涼讓她舒服了些許,但也僅僅是些許。

這時,有兩道灼熱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她,舒夏感覺到了,便擡頭看去。

只見站在對面的男人輕輕解著自己的襯衫紐扣,頗有繼續做一場的氣勢。

舒夏一愣,忽然想起剛剛在樓下發生的事,還有……他的博大精深與自己那處相抵的觸感,忍不住就……

一渠清水向東流了。

小臉臊紅起來,她翻身從床上起來,快速地往外溜。

就在經過男人面前的時候,手突然地被抓住。

男人嚴肅的聲音響起:“去哪?”

“回、回客房啊……”

“我允許了嗎?”他呼吸的熱氣落在舒夏的耳垂邊,洋洋灑灑的熱意讓人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舒夏不敢去看他,只是解釋著:“剛剛……我只是一時興起,所以想、想和你發生點什麽,現在我清醒了,有點兒不想做那事了。”

誰都有個需求,那會兒也就是恰好想要了……

“什麽意思。”

“我、我說過,不想影響到下一代。然後……我還對你不夠了解。就這樣做那種事的話,不是更像炮。友了嗎?”

“那也是合法的。”

“我……”

“既然嫁給了我,你應該也知道夫妻義務是什麽吧。”

“可是今晚我不舒服……”舒夏開始找借口。

男人顯然看出來了,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只是跟她說話時,聲音冷了許多:“總歸是要做的,你究竟在怕什麽。”

怕什麽……怕得有很多。可舒夏知道自己不能說出來,她不能把那個膽小的自己放到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面前去展示。因為這樣的話,就幾乎是將最弱的自己,丟給了可以隨意宰割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