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4頁)

連忙捂住眼睛,大喊了句:“我勒個去,老娘的狗眼瞎了。”

沈寒山“嘖”了一聲,一臉不悅地沉聲教育:“你個小姑娘就不能有涵養一點嗎。”

夏五撇了撇嘴,很是洋氣地加了一句:“oh,my dog eyes。”

沈寒山都懶得搭理她。

直接拉著吳思思下樓,他這會兒性致勃勃,不壓著吳主任幹他幾炮都不足以慰藉自己失去的藝術靈感。

吳思思暈暈乎乎地跟著他走。

兩人剛開著車出了停車場,還沒出街道呢,打眼就看見倆熟人了。

胡天行這會兒手裏正拉著方婕的手站在路旁,應該是才接了她從興趣班下來。

他面前站著個女人,沈寒山見過,是跟胡天行有些貓膩的那個女同學。

沈寒山都被氣樂了。

直接把車子停在路邊,從上面下來,走過去,發現胡天行和那女人正吵著架呢。

沈寒山皺著眉頭上去,直接拉過方婕的手,把她從胡天行手裏扯出來,轉身遞到吳思思手裏,沉聲說了一句:“思思,把小圓兒帶車上去。”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也感覺到了這裏氣氛的詭異,連忙點點頭,帶著方婕往車上走。

胡天行看見沈寒山出現,原本還有些驚慌,這時見方婕被帶開,索性全然坦白出來:“寒山,這事是我不對,我想跟她分手,她…她不願意。”

沈寒山咧嘴一樂,扯出點漫不經心的笑意,看著眼前的女人,挑眉問:“這位大媽,你這就不太地道了吧,男歡女愛,人家閨女都還在呢,你就算不想當人,起碼也別當著孩子的面啊。”

張欣是北城電視台的實習編導,上個月才通過胡天行的關系從下面地方台調上來,起先連個正規編制都沒有。

原本她第一眼看見沈寒山還只是覺得眼熟,等後面看見吳思思,立馬想到——這不就是吳思思的那個金主,台裏最大的贊助商麽。

冷笑了一聲,看著他問:“怎麽,沈總還管上別人的家事了?”

沈寒山也不管她怎麽知道自己是誰的,他這人臭屁慣了,覺得全天下知道他都不過分。

一邊把手搭在胡天行肩膀上,一邊笑著說:“大媽,你這話說得可有些不要臉了啊。你和老胡的事兒算的哪門子家事,難道,這全天下男人都是你爹或者你爺?”

說完,笑著看向胡天行,問他:“是吧姐夫。”

張欣聽見這句“姐夫”,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睜眼張得老大一個,磕磕巴巴地問:“你…是沈玉薇的…”

沈寒山一臉笑意地打斷她的話:“哎喲,大媽您可千萬別喊我姐的名兒,沈處長要知道她的名兒從你這種人嘴裏說出來,一準惡心。”

張欣這會兒也聽出了他話裏的鄙夷。

“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可這事兒被沈寒山遇著了,他還能放過麽。

直接一伸手把人給拽了回來,扯著嘴邊的一點肌肉,臉上笑著,眼睛裏卻沒有一點笑意:“怎麽的,還想著有下一次?”

張欣有些被他的眼神嚇著。

往後退了半步,看著他問:“就算你是她弟又怎麽樣,胡天行睡了我,難道我還不能為自己討個公道?你睡了吳思思都還知道給她贊助,我就這麽白讓人睡?”

沈寒山聽見她的話,臉色終於完全冷了下來。

手指被他握著“咯吱”作響,擡起頭來,一字一句地問:“我和吳思思是夫妻關系,你他媽和胡天行算什麽狗屁?”

張欣一時猛地愣在原地,張著嘴怎麽也說不出話來。

她這反應倒不是完全因為吳思思和沈寒山的關系,而是沈寒山此時的眼神實在有些可怕,那樣輕蔑傲慢又帶著冷漠的眼神,掃在你身上,就跟頭張嘴準備獵食的野獸似的。

胡天行也知道沈寒山這下是真生氣了,從兜裏拿出自己的錢包,剛抽出裏面的銀/行卡。

沈寒山一巴掌就把那卡拍倒在了地上。

扯著嘴角問:“什麽意思,胡天行,你現在也學會這一套了?睡了一個女人用錢擺平,然後再接著去睡下一個?”

胡天行站在原地,皺著眉頭有些啞口無聲。

深吸一口氣,低著腦袋輕聲回答:“這次的事是我沒有把握好自己,下次一定不會了。”

沈寒山卻完全沒有接受他的說法。

把地上的卡拿起來,一邊走到張欣面前,冷漠地用卡扇著她的臉,一邊告訴她:“老子之前心情好,願意跟你嘮兩句,不過現在,我覺得,完全沒這個必要。”

說完,直接單手把銀/行卡扯斷在手裏,對著胡天行,伸手指向面前的女人,沉聲道:“出軌這種事兒,你可以說是自己的中年危機,也可以說是這女人太有法子,你沒把持好自己。但無論怎麽樣,你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拿錢來堵住她的嘴,這不叫認錯,這叫將就,掩飾。你和我姐是一個家庭,你把錢白白送到這種女人手裏,就是拿著我姐的錢在扇她的臉,胡天行,你他媽挺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