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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惠長公主、衛國公兩個不相幹的人都有提及,卻單單不提那個跟她有聯系的人。早在登船出海時,楚懋的手裏就已經接到了朝廷的邸報,顧廷易居然去了洛寧衛任指揮使。

楚懋將手從阿霧的脖子下抽了出來。

半夜,阿霧從睡夢裏驚醒,手習慣性地往旁邊一摸,被衾微涼,沒有她熟悉的溫熱,阿霧一下就坐了起來,叫了一聲,“殿下。”

沒有人回答。

雖然船艙裏留著燈,可阿霧依然覺得害怕,尤其是身下的船又顛簸了一下,她立即爬下床,趿拉了鞋子披了袍子打開門往外頭瞧了瞧。

船頭的甲板上逆著星光立著一個黑影,像一團融入水裏的墨,氤氳得有些模糊,“殿下。”阿霧輕喚了一聲。

那黑影動了動,轉過身來,“怎麽醒了?”楚懋走入光影裏,向阿霧伸出手。

阿霧急急走上去,“你不在,我睡不著。”語氣裏帶著嬌嗔,“殿下心裏有什麽煩心事,怎麽這個時候一個人待在這兒?”阿霧貼入楚懋的懷裏,汲取他身上的溫暖,打了個哈欠。

“海上風大,你怎麽披件薄袍就出來了?”楚懋沒有回答阿霧的話,擁了她回艙內。

“殿下,你不是說今日必定讓我能看到日出嗎?”阿霧一把打掉楚懋不規矩的手,“扭著身子不讓他脫自己的衣裳。”

“我已經吩咐過了,今日沒有吩咐不許其他人上二樓來,日出自然是要看的。”楚懋反剪住阿霧的手,不讓她動彈。

船頭上孤寂的黑影和眼前這為熱情飽滿的祈王殿下實在是判若兩人,阿霧在心裏嘆息一聲,她好像怎麽也走不進楚懋的心裏,看不透他這個人。盡管楚懋對她十分親厚,可阿霧還是覺得欠了什麽,可她卻從沒想過是自己欠了什麽。

不過現在當然不是感慨這些事情的時候,阿霧被楚懋用被子裹了卷成蟲子似地抱到了船頭。

“楚景晦!”阿霧的氣息有些不穩,先才她半推半就地由著楚懋擺布,是因為那是在艙內。海船比湖上的薄棚船堅固厚實了許多,阿霧知道拗不過楚懋,索性也就認了,哪裏知道他把她的衣裳剝了後,卻將她抱了出來。

“再等一會兒,太陽就要出來了,阿霧。”楚懋讓阿霧倚著欄杆。

阿霧的眉頭因為疼痛緊緊一皺,“我冷,我要進去,景晦。”阿霧放低姿態,以求饒的口氣道。

“我也冷,我也要進去,阿霧。”楚懋含住阿霧的唇瓣,動了動手指。

阿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些敏、感,楚懋的情緒很是不對,以往他總是顧忌著自己,今日手指卻強硬地擠了進去,隨意的糊弄了幾下,便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了欄杆上。

當那輪紅日從海面上跳出來的時候,阿霧卻沒有心思欣賞,她身子疼得緊,淚珠掛在臉上,憋不住時只“嚶嚶”的哼兩聲,然後便同楚懋一樣,保持著沉默。

只是祈王殿下不知道發哪門子瘋,折騰了阿霧一次又一次,阿霧心裏頭恨得咬牙,不跟他計較,他居然還來勁兒了。

阿霧懷疑自己的肩膀上是不是被楚懋咬掉了一塊肉。

“阿霧,如果不是皇上指婚,當初榮先生可為你看好人家了?”楚懋忽然冒出一句阿霧摸不著頭腦的話。

阿霧不答,胸口被楚懋狠狠地一抓一捏,她悶哼一聲依然不開口。

“即使你嫁的是別人,我也會去把你搶過來,阿霧。”楚懋掰過阿霧的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咬。

盡管聽得莫名其妙,阿霧還是忍不住順著楚懋的話想了想,“你真當你是山匪頭子啊?”

山匪頭子是楚懋在歸田園同阿霧玩的把戲,楚懋聞言,又將阿霧往死裏杵了一番,這才謔笑道:“亦或者,你心甘情願地跟我走?”

阿霧啐了一聲,“我絕不會。”阿霧覺得自己絕不可能不知廉恥地同人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