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惡戰再戰

想當年,格勒斯罕木草原,蠻金名將哈爾帖自持悍勇無雙,軍前叫陣,葉忠問何人出陣,趁眾將猶豫之際,年僅十六的葉昭應聲而出,當即拍踏雪馬,持蟠龍刀,直搗黃龍,一刀砍下敵將頭顱,一戰成名。

如今夏玉瑾的小小叫陣,何足畏?

“好!”葉昭再次回憶一下海夫人教導的各種姿勢,確認夫君所需,當即把他往床上一推,翻身跨坐,豪邁無比道,“你要上面,就上面。”

夏玉瑾見她理解錯誤,氣急敗壞地想糾正:“是——”

話音未落,一個狂野的吻已經落了上來。不是往日的軟玉溫香,而是赤、裸裸的侵略,不容抗拒,不容退縮,讓他想起皇家狩獵場裏見過的猛獸按住獵物肆虐的場景,帶著血腥味的刺激,讓心臟無一刻平靜,激發著原始欲望,每一寸肌膚都在瘋狂呐喊著想要,□早已繃得不行,只恨不得不管不顧,馬上進行禽獸之事。

他攬住葉昭的腰肢,揉了又揉,試圖翻身坐起,狠狠咬上了她的肩頭。

葉昭被刺激得本能發作,眼都紅了。

她當即按下在這個時候還想掙紮的白貂,直接扶著他的胸部,坐上堅硬,縱使被撕裂的劇痛襲來,依舊面不改色,就連哼都沒哼,倒是夏玉瑾被快感刺激得呻吟了一聲,他不停想翻身,卻被壓制得動彈不得,這種被禁錮,高潮不得發泄的感覺,全集中在下面,只能利用腰部,不停地慢慢抽、插著。

葉昭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感覺,她素來喜歡將作戰節奏掌控手心,便自己動了起來,先是和風細雨,後是狂風驟雨,她不知疲倦,體力強橫,仿佛可以戰到地老天荒。

夏玉瑾開始還動彈幾下,後面徹底不動了,腦海裏只反反復復翻滾著一句話:“媽的!見過猛的,沒見過那麽猛的!”

他可恥地爽了。

葉昭俯身,虛心問:“夫君,覺得如何?”

夏玉瑾見她不怎麽出聲,自己也不好呻吟,正想抗議,低頭見葉昭絕世無雙的美腿慢慢搭上自己肩頭,身下欲望更起,摸了兩把,千言萬語立刻在喉間匯聚成一個“幹”字,除此再無表達能力了。

葉昭立刻抓住他的腰,猛烈起伏,讓原本已白灼化的戰況愈發激烈。

夏玉瑾的汗水從額間流下,他抓住繡花被單的指尖緊得發白,不停顫抖著,無論再欲/仙/欲死,早登極樂,也不肯丟盔棄甲,認輸投降。

海夫人教導,男人要叫出來才是滿意。

葉昭見他咬著唇不做聲,有些不解,趕緊將教學資料翻來覆去想了兩通,終於想起聲色處有所遺漏,便扭著腰肢,低低地呻吟起來,時不時輕輕叫聲“夫君——你好厲害。”

下有強烈攻勢,上有淫、聲浪、語,甭說那些只會小意殷勤的妾室通房們,就連青樓花魁,有他媳婦膽量的沒有他媳婦專注,有他媳婦專注的沒他媳婦體力,有他媳婦體力的,還沒出生……

將軍不管是上戰場還是上床,都要所向披靡。

郡王哪裏還顧得上位置問題?

他每根骨頭都在前所未有的叫爽,爽得眼淚都快飚了。

忘記是什麽時候結束的了。

反正他持續的水準超越了往常任何一次房事,擱哪裏都不算丟臉。

結束後,夏玉瑾也累狠了,什麽都懶得幹,摟著打得過流氓,上得了大床的媳婦,迷迷糊糊地睡了。

次日清晨,他悠悠醒來,因為消耗體力不大,並沒有特別腰酸背痛,只覺得腦子陣陣空白,忽然想起這是夫妻初次同房,趕緊翻過身,想抱著媳婦再說幾句親熱話。沒想到枕邊空蕩蕩的,葉昭早就起來了。

“人呢?”他左右四顧,在床上摸了又摸。

“來了。”侍女捧著金盆急急走了進來,想起剛剛打掃時,見到將軍的褲子和郡王的腰帶在樹下,其他衣物在內室,還有幾件給撕開,東西一片狼藉,又想起將軍剛剛的表情似乎很滿意,心情也很好,料想是郡王雄風大展,戰況激烈,不由春情蕩漾,欽佩與敬佩下,悄悄多看了他好幾眼。

夏玉瑾習慣被人服侍,懶懶地撐起身,再問:“將軍呢?”

“練武去了。”侍女脆生生地回答。

洞房初夜的大清晨,又不是欲求不滿,還練什麽武?這不是純給丈夫找不自在嗎?

夏玉瑾忿忿不平地想著。

侍女後知後覺地想到了這點,眼裏的春情收斂了幾分。

夏玉瑾怒道:“讓她回來服侍我梳洗!”

葉昭倒是沒想那麽多,她從不睡懶覺,每天雄雞打鳴就起床,練半個時辰武,然後梳洗,風吹不改,雷打不動。如今她正在練武場上操刀,聽見男人在傳喚,趕緊回來,推門入房,見他難得早起,便走過去問,“再睡會不?”

夏玉瑾擡頭看去,媳婦已經很可惡地穿戴整齊了,更可惡地的是穿了一身男裝,梳著男人的發髻,大刺刺地坐在他床邊。他卻剛從被子探出來,頭發淩亂,身無寸縷,光溜溜的,總覺得這樣的情景讓人有些異樣,又想起昨夜瘋狂的情景,有些訕訕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