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第2/2頁)

好氣呀!

江令宛心中把寫著蕭湛名字的小人狠狠摔在地上,重重跺了幾腳,然後笑容大大、步履歡快地走到烏兔旁邊,歡喜地摸著它的脊背:“烏兔乖乖,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她早就覬覦烏兔,只是礙於現實不能要,既然不能拒絕,那就接受,而且接受之後她發現也沒那麽難受嘛。

烏兔多乖多可愛啊,又聰明又懂事又精壯,以後有烏兔相伴,她想去哪裏都不用愁了。

再說了,這烏兔可是蕭湛愛騎,別看蕭湛給的大方,說不定他心裏痛得滴血呢。

畢竟李將軍的的赤焰都送給靜昕了,他要是不把烏兔送出來,少不得要落一個小氣的名聲,這對蕭湛這樣愛聽人吹捧的人來說,肯定是不能容忍的。

他一定是迫於現實不得不把烏兔送出來。

想著蕭湛強顏歡笑的模樣,江令宛通體舒暢,身心愉悅,就差哼歌了。

“謝謝五舅舅,我會好好照顧烏兔,將它養的肥肥壯壯,漂漂亮亮的。”

這小姑娘嘴裏說著感謝的話,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盯著烏兔看,十分敷衍。

她的手一直地撫摸著烏兔的脊背,偶爾湊到它耳邊跟它說話,嘴角一直揚著,分明愛不釋手,喜歡極了。

為了讓她收下烏兔,他讓李將軍把赤焰送出去,作為交換,他得送李將軍一匹更好的馬。

到頭來,他的待遇還不如烏兔。

蕭湛不願意承認自己竟然羨慕嫉妒一匹馬,只是微笑著喊她:“宛姐兒,我把照顧的烏兔的馬倌也一並帶來了。”

江令宛頭也不擡,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太好了,謝謝五舅舅。”

她笑著拍烏兔的臉頰,語氣親昵:“馬倌也跟著你一起屬於我了,這回你徹底放心了吧。”

剛過河就拆橋,這小姑娘真是忘恩負義啊。

看來得下重錘給她一點教訓了。

蕭湛勾唇一眼,眸中精光浮現:“宛姐兒,你想不想學用唿哨喚烏兔的方法?”

當然想啊。

她每次呼喚烏兔,都喊它的名字,有時候烏兔跑遠了,她就得聲音喊得很大,還要以手做筒放在唇邊,烏兔、烏兔的喊,實在是有點傻。

不像蕭湛,只需打一個唿哨,烏兔便會跑回來,又響亮又帥氣。

不同的唿哨節奏,代表不同的指令,既不會讓別人知曉,又能將信息傳達給烏兔,她早就眼熱想學了。

“五舅舅,您要把唿哨的方法教給我?”

她又驚又喜,笑容鮮花般緩緩綻放,由她的唇角向梨渦、臉頰、眼角眉梢蕩漾開去,漂亮極了。

蕭湛呵呵一笑:“這得看你的表現。”

“您真會說笑。”江令宛滿臉堆笑,無不諂媚道,“您一向慷慨大方、善解人意,否則你也不會把烏兔送給我了,您還把馬倌也一並給了我,可見您心思細膩,替人考慮。那您又怎麽可能不把唿哨的方法教給我呢。以您一諾千金、言出必行的性格,必然不會做這種事情。”

“您可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的舅舅,又怎麽會讓我為難呢?對不對呀,五舅舅。”

她圍著蕭湛打轉,嘴裏說的全是甜蜜蜜的吹捧之詞,蕭湛笑眯眯聽著,不時點頭,卻並不說到底要不要教給她。

直到江令宛說得口幹舌燥,笑得臉都僵了,他老人家才垂憐般地說:“你這孩子這麽懂事這麽乖,我自然是要將唿哨的方法教給你的,只是學起來很不容易,你恐怕受不住。”

“受得住,受得住。”江令宛忙不叠地點頭,生怕自己回答遲了蕭湛就更改主意,“再苦我也受得住。”

“你確定嗎?”

“確定一定肯定!”

“那就好。”蕭湛道:“唿哨是將手指放進嘴裏,與舌頭配合,靠嘴吹氣帶動氣流發出的聲音。手與舌頭位置不同,吹氣力度不同,會發出不同的聲音,所以,要手、舌、唇配合。”

“傳授唿哨之技,有兩個方法,一則,師父將手指放入弟子口中;二則,弟子將手指放入師父口中。”

他唇角一勾,斜睇著她:“這兩種方法,你選哪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舅寵有亂/倫的嫌疑,所以文名又改回來啦,寶貝兒們應該都看到啦,歡迎奔走相告,麽麽^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