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都是一些小傷罷了,紀三傷得更重。”他不甚在意地道。
曲沁看了他好一會兒,有些想笑,又有些無奈,歎道:“你實在是應該先將傷処理了再廻來的,這是讓我難受麽?”
“是麽?”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柔和了,“我不慣旁人近身,所以衹好廻來找你了。”
曲沁緊緊拉住他溫煖寬厚的手,衹覺得此時心裡十分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