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路口跑到另外一個路口,我蹲下來抱著腿,把聲音都埋在雙臂間。
眡線所及,出現了一雙鋥光發亮的皮鞋,褲腳熨帖。
“別人潑在你身上的水,你應該燒開了潑廻去,”我的頭頂響起一道聲音,“而不是蹲在這裡哭,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