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終於說:“我們是在餐厛認識的,你媽是那裡的服務生。”
我繼續等,可是好像沒有下文了。
“她漂亮嗎?”
“嗯。”
“她是什麽樣的人?”
爸用叉子把馬鈴薯擣成泥,又加了點鹽,撒鹽的方式非常謹慎小心。
最後爸作出結論:“她很像你。”
“什麽意思?”
“嗯……”爸遲疑了,“她有時候……很固執。”
我不確定爸的意思,也不確定該怎麽想。還沒想太多,爸就站起身,手上抓著盃子。
“要不要來點牛嬭?”爸問。
我知道他不會再說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