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阮卿全部所愛,但終有一天,他將不再在阮卿的生命裡,擁有一蓆之地。
他每一天,都抱著這樣的唸頭入眠。
然後在風平浪靜的白天,他開車去蘭無爲家裡,進行慣例的心理輔導。
在蘭無爲那個專門屬於他的屋子裡,他望著窗外成片的樹木,問過最多的話就是,“我現在穩定了嗎?”
“我還有多久才能出現在阮卿麪前?”
他怎麽可能,不愛阮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