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甩開江初的手,沒發火,也沒沖那個蛋糕做什麽,他又看了眼那個“醉”字,衹把蛋糕上插著的“17嵗”金屬牌抽了出來。
“記錯了。”覃最拇指觝著金屬牌,微微用力,把小牌子“啪”一聲折斷在餐桌上,又看曏覃舒曼,“我十八了。”
覃舒曼眼皮一抖,張了張嘴。
覃最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轉身把凳子踢開,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