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擺出一張睏極又等久了的臭臉。
紀冉穿著睡衣按開燈,剛要譴責某夜不歸宿的家教,鼻尖就被蔓延的酒氣淹沒。
很濃重的味道,激烈而又充滿侵略性,倣彿一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呼吸都變得緊促。
他擡頭,對著傅衍白泛紅的雙眼:
“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