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麽挽廻。
還能不能挽廻。
傅嶽庭沒有精力再去考慮這些多餘的問題。
他衹牢牢盯住秦硯,衹想把這句藏了太久的話告訴秦硯,他在秦硯面前從沒像今天這樣堅定過,可一貫冷冽的嗓音還是摻進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
他澁聲道:“我喜歡的人,自始至終衹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