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聚到一起,酒一喝,他竟然察覺到一份親情。
是啊,康健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像這樣偶爾敘個舊,好像也沒什麽不好。
喫到後來,他趁著醉意說起易茗,嘴上帶了髒,說易茗這種賤女人就該死,他早晚要弄死易茗。
“哥,我其實今天來找你,就是爲了這件事。”康健說:“你下不去手,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