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許侍郎難成正果

一個魚躍,卻沒有抱到人,許慕辰呆呆的站在那裏,望著那不住晃動的房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蘇錦珍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怎麽就在他準備下手的時機就跑了?

許慕辰蓄勢待發,正準備一躍而起,將柳蓉掀翻在地,自己惡狠狠的撲上去好好將她□□一番,可忽然身上輕了幾分,那淡綠色的身影忽然朝門外奔了去。

到了嘴邊的肉……飛了。

不能再忍!

許慕辰站在那裏,只覺得全身燥熱,只想抱住一個柔軟的東西,拼命的揉碎,嵌入自己的身子。可這屋子裏就他一個人,燭光寂寞的照著他的臉,冷冷清清的一片。

究竟要不要縱身躍起化作猛虎將她撲倒?許慕辰心中不住的在想著這個問題,眼睛望著自己頭頂上方的柳蓉,越來越覺得她生得迷人,全身曲線畢現,仿佛在向他招手:“你過來,你快過來!”

門外有冷風灌了進來,許慕辰全身一抖,幾分熱度又退了些。

“你……”許慕辰怒目而視,可心裏那團火怎麽也壓不下來,祖母灌了他這麽幾大碗湯,看起來自己今晚不好過了。兩腿之間的那團炙熱越來越燙,讓他有翻身起來將身上那個可惡的女人壓倒的想法。

不行,他怎麽能被那些烏七八糟的藥毀了清名,自己堅持潔身自好十九年,哪裏能對不喜歡的女人去下手?許慕辰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虎口,將一口真氣沉下丹田,慢慢的坐了下來,閉目凝神,兩只手放在膝蓋處,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我哪有動手?我動的是腳,你沒看到?”柳蓉嘻嘻一笑,見著許慕辰滿臉通紅,一副難受的模樣心裏就快活,她看過王三公子那醜陋模樣,自然知道許慕辰那裏究竟是什麽東西,只是她現在準備裝著什麽都不知道,好好戲弄許慕辰一番:“你這裏怎麽就多了個東西?看著有些不對,是不是生病長出來的?要不要我喊人拿刀子來給割了?”

他要用吐納之法將體內存著的那些藥逼出來,否則他不知道今晚該怎麽過。

“蘇錦珍,你快停手!”許慕辰實在羞愧,自己竟然被祖母給算計了,那湯裏不用說是加了那些特別的藥,要不是他怎麽會有這樣的反應,見著這蘇錦珍都會有非分之想了?一只腳伸出來,在他那裏磨磨蹭蹭的弄了個不停,讓許慕辰更難受了:“蘇錦珍,我叫你住手,你聽到沒有?”

他與蘇錦珍可是約定好了的,彼此不能侵犯,若他把持不住,霸王強上弓,自己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說好的潔身自好呢?毀去一個並不是自己真心喜歡的女子的清白,這與禽獸何異!

上回去救那位姑娘的時候,王三公子那裏也是這般模樣,渣男果然是一路貨,柳蓉輕蔑的一笑,用腳碰了碰,有些硬。

“天方地圓,上有北鬥,下有南極……”許慕辰心中默默的念著秘笈上的口訣,用盡全身力量將那些喝進肚子裏頭的湯逼出體外。

腳尖用力,在許慕辰肚子上踩了幾下,忽然腳背碰到了一樣東西,柳蓉低頭看了看,就見許慕辰那裏似乎長出了一個什麽東西,高高的聳起在那裏,就像支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指尖漸漸有水滴滲出,滴落到膝蓋上,那裏很快有了黑黑的一塊水跡,許慕辰心中大喜,這個法子還是行得通的,他奮力催動體內真氣,就如有一只耗子到處在跑動,驅趕著原本已經進入體內的那些藥隨著汗水排了出來。

竟然在這時候來偷窺她的肚兜,真是變態!柳蓉扶著笤帚站在許慕辰身邊,越看他越氣,擡起腿來用力踩到了他的肚子上邊:“你再敢偷看,我非得把你的腸子踩出來不可!”

沙漏裏的沙子慢慢的流了下來,盤坐在沙漏附近的許慕辰覺得自己越來越輕松,膝蓋上的水跡也越來越多,蜿蜒而下,就像一條小河,他的身子不再有那種燥熱的感覺,漸漸的恢復了常態,心情才慢慢放松下來。

“登徒子,渣男!”柳蓉低頭一看,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領斜著開了些,不由得臉上變色,猛的站起身來,許慕辰又重重的摔回到了地上。

忽然,一桶冷水從天而降。

“你肚兜上是不是繡著桃花?”腦袋枕在柔軟的大腿上,還能聞到幽幽的體香,許慕辰很享受,嘴裏無意識說出了這句話來。

“嘩啦”一聲,許慕辰被澆了個透心涼,頭發粘成一綹一綹的,眼睛完全被蒙住了,怎麽也睜不開。

“咦,你這是怎麽了?怎麽流了這麽多鼻血?”柳蓉趕緊一把抓住了許慕辰的脖子:“擡頭看著屋頂,你就不會流血了。”小時候柳蓉也流過鼻血,師父總是讓她仰臉看著天空,過一陣子鼻血就不會流了,這是個好法子,柳蓉趕緊用了起來,讓許慕辰的腦袋枕著她的腿,眼睛看著屋頂上的橫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