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交流、轉化(第2/3頁)

這些飛行怪獸亢奮的睜開了眼睛,

而塔樓中的鋼杆子,隨著塔樓大門打開,在機械齒輪的作用下,伸出了五十米高塔樓外,吊掛在鋼杆子上的飛龍們,感受到窗外冷空氣,放開了鋼杆,下落後展開了翅膀,在離地三十米的時候,調整好飛行姿態,嗖的一下起飛了

這位城主站在塔樓上,趁著四更晚風,從一旁的櫃子中,抽出一個鐵質糖果盒,拿出一個葉子卷好的檳榔,從嘴塞入腮幫中。一邊目送著三只飛龍離開,一邊開始嚼。

當他還在思考著信件上,所謂的很多神槍手的阻擊戰,到底是什麽情況時。兩分鐘過後,現在不用思考了,當多聲槍響傳來的時候,三頭飛龍已經砸在了山頭上了。

場景切換到吉安城南邊的山頭上。

當那些黑漆漆的大家夥,飛出了城市後,就被衛鏗看到了。這東西速度並不快,而且也不是在幾百米的高空上飛。且不說衛鏗手上是大狙,就算是一杆普通的步槍,也能將其攔截下來。

這不,當飛龍們直挺挺的準備越過城外的山頭時,在系統紅點的標注下,四個點位的衛鏗當即扣動扳機,這三頭想要飛出去的東西,就在黎明前暗藍色的星幕中螺旋下落。

而這個“黑龍墜落”,當場演給吉安城最高塔頭上的觀眾們。

坐在“觀眾席首位”上的曾市長一口褐紅色的吐沫伴隨著檳榔渣滓,飛到了塔下,好似一汪血。

……

距離口袋戰,已經過去了八天。

充分做好反圍剿準備的衛鏗,發現吉安城這個“火鍋”沒有自己預料的那麽麻辣。在吉安城那邊的偵查組發現對方那邊再也沒有派出部隊,城門中出入的人中,只有一些商人。

“就這樣就沒了?”衛鏗再三自我確認。

“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衛鏗再次背誦了一下遊擊戰要義。然而現實是,自己中規中矩按照公式做“擾”,就是小小的那麽打一下,吃掉這麽一百五十人的隊伍,戰鬥就結束了。

衛鏗(技術組)這邊正在調試重機槍,

這是傳統的馬克沁水冷重機槍,經典,就是經典。

只可惜目前這東西自己不能造。

系統勾勒出了造重機槍所要的設備,一排排鍛壓,鉆,鏜設備總共需要一個大禮堂才能安放,這些建模,讓衛鏗不禁對上了,洋務運動時期機械制造局的畫面。

自己現在只能造擲彈筒,炮彈,還有鐵軌鋼步槍,刺刀。所以現在對著繳獲的幾挺重機槍,以及多達二十萬發子彈,愛不釋手。

當然,此次戰鬥中更寶貴的收獲可能就是俘虜了,現在俘虜們分成了七八組,在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教育改造後,開始投入到勞動中。

這些俘虜們雖說沒法讓他們參與機械制造,也沒法讓他們進入小化工中調配酸堿。但是嘛,讓他們運鹽,然後在廢墟上給自己挑磚頭,撿破爛還是可以的。

為了讓俘虜們能快速被帶入自己的節奏,衛鏗很努力的來管理他們,

在小廣場上,台子上,抓思想改造工作的衛鏗拿著調音棒:

“諸位和我一起唱:

‘一時失志不免怨嘆(幾習西記 em面萬坦)

一時落魄不免膽寒(幾習咯撇 em面膽寒)

哪怕失去希望每日茫茫(哪怕習ki hi 忙為歷醉茫茫)

無魂有體親像稻草人(莫混五忒企球丟草狼)

人生可比是海上的波浪(林星後筆習海熊誒 bou龍)……’”

這個衛鏗一句,下面跟著一句,唱了三四遍後,基本上就合拍了。

歌唱是一種古老且很有效的集體活動。

當一群陌生人在一場合唱中能跟著你的節奏時,那麽就已經默認你在集體中可以進行部分發號施令。

當一起合唱後,衛鏗開始對每個人登記造冊,並且開始挑選俘虜隊的隊長,哦,衛鏗挑選的標準很簡單,在剛剛跟著自己唱的時候,喊得聲音大。現在選了那就沒錯了。

然後呢,按照每個小隊需要勞動的任務,授予工具,以及每個隊長副隊長,步槍,還有弓弩。嗯,這個步槍是衛鏗自己造的單發步槍。

在合唱演講台上,衛鏗看著一個個從自己手裏拿著槍的人,內心默默給自己打氣道:“作為普通人,我有社交恐懼症,也就是排外性,但是作為中人之姿的存在,應當能克服這樣的心態,走進社會。”

衛鏗將槍械交了出去,交給了自己選中的隊長。

一個未來,開始被締造了。

……

這些剛剛戰敗被俘的人,僅僅一個星期的交流就被授予武器。——衛鏗自己都覺得自己心大。但是所有衛鏗在邏輯上默認了這個規則的施行。

按照社會心態,當戰鬥結束,戰勝者一方制定了規矩後,原本戰敗者一方會默默的服從,試圖朝著戰勝者靠攏完成社會融合。但是如果戰勝者表現的拒絕融合,戰敗者的服從態勢就會隨著時間日益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