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投池自盡(4)(第2/2頁)

“別聽他渾說,那天就蕭峪堂叔喝得最高,其余人都還好。

“我那天剛回營帳,乍一看那舞姬也確實覺得模樣有些像你。但她眼神和你差得太遠了,一看就沒有你聰明。

“我一想,阿月你還在京師,而且阿月向來端莊,怎麽也不會穿成這副模樣跑到軍營裏來。

“她見我沒有動作,從床上下來拉我,我就和她打起來了。

“若是尋常舞姬,哪有能和我過上招的?她那招式,出手就是殺招,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我要是動手再慢點,她那鐵絲就纏到我脖子上了。”

陳褚越說越委屈,繼續解釋:“阿月,這種事在戰場上其實很常見,所以嶽父總會在身邊留幾個清醒的將領。在敵城,哪怕慶功宴上大家也不會喝得多醉。

“至於那胡姬,許多人帳裏都有,還有兩名將領中了招。”

說到最後,陳褚委屈得像只大狗狗,耷拉耳朵,“我沒做不守夫德的事,別聽陸序陽胡扯。”

蕭望舒聽得好笑,為陸序陽辯解一句:“陸將軍沒有胡扯,他只是在我跟前誇你定力好,坐懷不亂。”

順道還誇了誇她馭夫有道。

陳褚一愣,“他誇我?”

陸序陽從來只會當著他的面損他。

“嗯,他誇你來著。”蕭望舒點頭確認。

陳褚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只聽蕭望舒繼續說:“胡國滅亡的最後時刻,站出來反擊魏國軍隊的居然是這些舞姬,其實也很讓人敬佩。只可惜雙方立場不同,終有一方得死。”

陳褚跟著她的話點點頭,“確實,胡國必須拿下,否則他們和鮮於部落聯合,屢屢進犯我們西北國境,搶掠燒殺,我們邊境百姓苦不堪言。”

各有立場,各為其民罷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