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租借作品舉辦全國展覽？天價租借費用？（第4/4頁）

王學明不敢反駁父親，只能無奈閉嘴，他知道這也是最穩妥，最讓所有人無話可說的處理方式。

畢竟，如果答應給他拿去獨享一天，那麽其他人呢？

京大想拿去研究一天給不給？

水木想拿去研究一天給不給？

其他幕後大佬也想拿去獨享一天給不給？

所以，王建彬和張國斌都知道，這事兒不能開頭。

一旦開了這個頭，就沒法收尾了，到時候得罪人不說，還落不下好，最重要的是可能會讓這次活動變得虎頭蛇尾，從而得罪王程，那以後再想從王程那裏租借出來這些作品真跡，幾乎就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