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關上,司機立刻啟動轎車。
傅雲青伸手,又把大蛹抱進了懷裏。
“我可以自己坐。”詹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等確診。”傅雲青沒有看他,耳根隱在黑暗中還燙得厲害。
他知道,只要沒有把針紮到身上,詹魚都能從醫院偷跑,所以現在放開是不可能的。
掙紮不過,詹魚一整個躺平,生無可戀:“我先說好,這件事你知我知,要是第三個人知道我就要滅口了。”
前面的司機:“………”
詹家別墅裏,正準備打電話和夫人報備的任叔莫名感覺到一陣惡寒。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