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昭掃了眼那牌子,語氣如常:“林子裏兇獸多,不敢隨意佩在外面。”
“雖說是這理,但規矩不能破,你最好帶著。”少年稍頓,“對了,你師父是誰,我怎沒見過你?”
奚昭正忖度著該怎麽答他,便聽得一聲嘶啞的喚叫——
“綏綏?”
從身後傳來,帶著幾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