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條不寬不窄的馬路,蕭家兄弟呆若木雞,面面相覰的站著,耳邊似乎都能聽到風傳遞過來汪星泉和鬱酒他們兩個人說的話——
“你怎麽過來了?”
“不約好一起喫晚飯的麽?”
“呃,我以爲......”
“別以爲了,先喫地瓜吧。”
他們眼看著鬱酒把剛剛出爐的地瓜一分爲二,一人一半的分給汪星泉一半,兩個人便推著自行車漸漸走遠,全程頭都沒廻一下。
感覺寒酸,卻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