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陳棋妙計拔蘿蔔

“什麽?還有這種事情?”

陳棋兩世為人,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看向門診大廳裏的那張大床一時間傻眼了。

嚴院長比較有經驗,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個不好就是人命官司,趕忙指揮衛生院的職工們行動起來:

“去去去,趕緊把門窗全部都關了,木板上架,窗簾拉上,不允許一個人進來。”

但嚴院長的話並不能阻止衛生院的職工們也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

就連從來只在食堂出現的毛小蓮也跑過來瞧熱鬧,弱弱的躲在一個角落裏,兩只眼睛忽閃忽閃。

嚴院長還想保密,他不知道的是,衛生院外面的圍觀人群早就連曾祥雲家祖宗十八代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祥雲媳婦跟狗XX的超級無敵大新聞怎麽可能瞞得住?

這麽熱鬧,有北岸村人的一份功勞。

南岸村、北岸村是緊領兩個村,本來應該和睦相處,但從祖輩開始就為了水源分配問題早就打破了頭,哪年不打上幾架?說是“世仇”也不為過。

所以現在就算南岸村的村民們想瞞這樁醜事,但北岸村的村民怎麽可能讓他們如願呢?這麽一樁讓南岸村人出醜的“好事”,是北岸人喜聞樂見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這一路宣揚過來的,就是北岸村的村民們,喜氣洋洋的也是他們。

門診大廳裏已經清空了,除了南岸村的村幹部外,就是衛生院的職工了。

嚴院長看了看四周,確定安全後這才說道:“把被子拿掉吧。”

周圍所有人的眼睛一下子都亮了起來。

陳棋雖然一本正經板著個臉的樣子,其實眼睛裏也充滿了八卦,別罵他不夠專業,實在是今天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王阿娣這人脾氣風風火火,第一個忍不住了,上前一把將被子打開,然後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只能死死忍住。

只見一個女人用一個枕頭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長啥樣,一聲不吭,顯然是沒臉見人了。

女人身材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重點是她的兩腿中間還躺著一條死狗,土狗體型很大,足足占了小半個床。

咦,等等,怎麽是死狗?

南岸村的村長曾阿毛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個這個,我們知道這事後第一時間打死了這狗,想著這樣總能撥出來了吧,結果反而越來越緊了,沒辦法,只好送衛生院了。嗨,這事鬧得,沒臉皮了。”

這話說完,南岸村的人都背過頭去,一臉便秘的表情,顯然是又氣又急又好笑。

農村人要臉皮,一戶村民家發生的醜事,往往會讓全村人都丟臉,前面的金大娘的假懷孕事情也是這種情況。

旁邊的呂佳音護士驚呼一聲:“怎麽狗死了還會撥不出來?”

嚴院長搖搖頭,“我活了這麽久,也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小陳,你是中專生,知不知道原因?”

陳棋其實兩輩子為人沒見過這等事情,以前在網絡上看到過這種奇聞,想不到今天自己親眼所見了。

還好他好歹前世是博士在讀,病理生理上還是能解釋的:

“我覺得是這樣的,人或動物活著的時候,心臟的壓力會將血液輸送到全身。等動物或人死亡後,血壓消失,血液就會在重力下向身體最低部位流動,導致該部位腫脹,比如腿部。

如果這時候腿部已經充滿血液,那血液就會往離腿最近的特殊部位湧去,男性薄起實質就是因莖HMT沖血,所以就會發生這種現象了,醫學上有個專用名詞叫死亡薄起,或者盎格魯薄起。”

盧小慧弱弱地問道:

“那這薄起跟撥不出來有什麽關系?這樣說來,以後過夫妻生活,都有可能撥不出來了?多可怕?”

這個問題別說衛生院的職工,包括南岸村的村幹部,外面圍觀的群眾都比較好奇。

正常人想想嘛,這一公一母做那種事情,等事情做完了總能順利滑出來的,怎麽會卡牢撥不出來呢?

陳棋想了一下,想到了前世陪女朋友去寵物店時了解到的一些知識。

“是這樣的,主要是狗的生理構造跟我們人類有點不一樣,他們前端的頭很大,受刺激的時候,那個頭比原來增大一倍左右。”

陳棋一邊解釋,一邊還用手勢做了個球形的動作。

“而女人的因道一般是口子緊,裏面松,等狗的那個頭突然膨脹一倍以上時,就跟鎖鏈一樣被卡住、鎖緊,以致無法脫出。

這就跟孕婦難產的道理其實是一樣的,分娩的時候如果胎頭過大大,孕婦骨盆入口太小,這樣胎頭就難以通過骨盆順利分娩出來,沒有剖宮產就是一屍兩命的結局。

再說現在這個病人的情況,這種鎖緊卡死的狀態,一般等狗那啥軟化後就可以分離,但也有特殊情況。曾村長,這病人跟狗那啥後,撥不出來已經持續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