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唯我獨大

火翊等大臣們都完全的安靜下來之後,這才緩緩道:“有的人從皇位上看到了濤天的權力,卻沒有看到皇上應盡的義務。更有一些人淪為皇上手中權力的犧牲品。遠的不說,僅僅說說近期發生的事情。

若是再把九皇子推上皇位,你們確保不會再出現第二個八皇上的慘事嗎?”

他的話說到了一些人的心坎中,紛紛點頭稱是。也有一些原本是極力反對能者為帝的大臣,也都安靜了下來細細的考慮火翊所說的話。

他們並非是像洪恩德那般存了私心,想推自己人上位的想法,而是受到多年的頑固不化的思想的荼毒,總以為皇帝就該是屬於皇室血統的人繼位才是道理。

他們也是第一次受到火翊這種思緒的洗禮。有的大臣在想通了之後,也覺得火翊的想法了不是不可行。他們忠於的皇室如果是一個搖搖欲墜的國家,他們的性命都自身不保了,還來念及皇室的血統是否純正還有什麽意義。

火翊看著又有一些大臣從洪恩德的陣營裏往他的陣營裏走。心中覺得甚至欣慰。

他是有那能力以武力來解決此事,可是他更願意看到百官歸順一片詳和,而不是百官怨聲載道的以屈服的態度跟隨著他。

那樣的大臣就是今日暫時的屈服於他,日後一旦有機會,他們還是會掀竿而起,還不知道會跟誰又勾搭上,欲要造反也不是沒有可能。

“皇帝並不是一件輕松的差事,如果只顧著自己的花天酒地遊戲人生,大權旁落於個別大臣手中,像拓跋長逼宮之事還是會再次發生。”

火翊嘗試著用先皇的例子來說服那些反對他為皇帝的大臣。他看到了有一些大臣臉上露出了贊同的神色,於是繼續趁打鐵道:“誰能夠告訴本將,如果讓九皇子繼位,那麽本將會不會還是要天天都生活的提心吊膽,不知道哪一天又受到了欲奪回皇權的皇上的迫害。”

他對於昨日之事不再藏著掖著,就那麽大大方方的攤開來說。

許多與火翊一道經歷過昨日之事的大臣,都心有余悸。若真的這種事情再來一次,誰了擔保不了這新皇與太後的心眼會不會如之後的前太後的心眼還存了一份善心。使用的迷藥沒有選用致人死亡劇毒的迷藥。

他們受夠了秧及池魚的危害,人人都覺得自危,不知道下一回他們還會不會有那麽好的運氣可以如昨日那般躲過一劫。這樣的經歷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再經歷一次了。

“先拋開這些私人恩怨,在這樣的皇上帶領下,昌邑的國力只會越來越空虛。鄰近的幾個大國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試問誰會願意替這樣的皇上賣命。”

火翊分析得頭頭是道。他從私人的角度還有公義的角度來看問題及分析問題。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表達了他並不是為了一已之私而願意繼位的。他完成是為了昌邑國的國民著想。

他這樣心平氣和與大臣們講道理的態度,折服了一些大臣的心,他們不約而同的從洪恩德的隊伍裏退了出來,站在了火翊的隊伍中去。

火翊朝著洪恩德的位置看過去,見與他站在同一戰線上的大臣還有十多名。這些大臣已經不足的威脅到火翊的決定。

洪恩德看著本該站他的隊伍的大臣紛紛移步前往火翊的陣營。雙眼暗沉,極是惱怒。這麽一來,到嘴的鴨子就真的飛走了。

他想做些什麽來挽回這種敗勢,無奈他沒有軍隊做倚仗,連有可能站在他這一方的丞相也無力到場,就是起初立場很是堅定的林品成也站到了火翊的陣營裏。生生的就少了好幾個重臣的支持。

他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從心裏頭往外冒。猶如在極寒的雪山裏又再掉入冰窖裏般的全身從裏外都透著寒氣。

“你們這樣是要遭到報應,會受到天譴的。”他喃喃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的蒼白無力。

他們辯論了近一個上午,站在洪恩德戰線的大臣越來越少,最終僅剩下近十名大臣還在頑固不化的不贊成火翊稱帝,他們依然如故的咬死了皇室血統的重要性,不承認除了皇室成員以外的任何一個人為新皇的決定。

“既然如此,本將念及你們幾個對皇室的忠心耿耿的份,不替你們謀一份可以效忠於皇室的差事都對不起你們的忠心。”

火翊看了幾眼與洪恩德站在一起的大臣,他數了數,他們的人數有近十五名的大臣。

他一臉壞笑的續道:“本將決定派你們幾個人去皇陵守護先皇的安身這地,如此一來,相信你們個個都會很樂意的去替皇室效勞的。”

“來人。”火翊說完,沒有給洪恩德等人思考與回味的機會,真接就開口喊人。

他知道他的羽林軍正由趙可率領著,一直都在大殿外候命。他看也不看的就喊人。趙可不負所望的立即就出現在他的面前,來如風好像他正等著火翊的這一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