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兄弟的女人

燕安靈直等到了夜色漸濃,依然沒有得到拓跋長的回歸,她有些坐不住了。雖然至從她得到皇後被解除禁足令的消息之後,就派出了二撥人馬,一撥是替她觀注著拓跋長的動靜,另一撥就是盯緊了皇後,她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達成什麽樣的協議。

她的這份警惕性,還是拜太子殿下所賜。在她與拓跋俟如膠似漆的那一段日子裏,她住在了太子府裏,日日裏就是與太子的後宮裏的女人們頭號,早就練出了這麽一套本能而又快速的反應。

“燕小姐,王爺今日公務較多,王爺進了書房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一路被派去監視拓跋長的宮女回來向她稟報了拓跋長的情況。

她雖然聽著就覺得事有蹊蹺,可是她又無法跟進去看看拓跋長在忙些什麽,她根本就不相信拓跋長會那麽多的事情可忙。

“回稟燕小姐,皇後娘娘至從出殿來見過王爺之後,再回去以後也是再沒有任何動靜,似乎很是安靜的留在皇後的宮殿裏。倒是她殿裏的宮裏進進出出的去內務府領取了各種規格的用品,品種之全琳瑯滿目,真有一番皇後該有的儀仗。”

另一隊去監視皇後舉動的宮女也回來匯報了皇後的動靜。

燕安靈一時間無法去思考拓跋長與皇後這玩得是哪一出,怎麽都那麽的合乎情理又那麽的安靜,可是怎麽她就是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這是一種做女人的直覺。

“這是賞你們的,你們再去探,每探回一道有用的消息,立即重賞百兩白銀。”柳婧取出幾封紋銀交給了這幾名替她傳遞消息的宮女。

拓跋長正如宮女回來向燕安靈所稟報的那樣,他將皇後送回皇後的寢宮後,回到了他辟出來當作他的書房裏,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書房,就連晚膳他也是傳到了書房裏,外人都很奇怪於他今日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公務需要他來處理,只有他自己的知道,他這是被皇後給氣的。因此哪裏也不想去。他討厭被人要挾的日子。

他強迫自己去思考登基的大事,自然也就想到了該如何去拉攏火翊的事項上來。相較於皇後自薦她要新帝的皇後這一件事,如何將火翊加入他的陣營,這才是近期他要做的事情。要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有什麽好主意時,拓跋長決定去找燕安靈以及皇後,問問她們可有好的點子,最好是她們的直覺能夠幫助到他。

拓跋長想到此,就再也坐不住了,他今日才答應了皇後的要求,於是他決定今夜就宿於皇後那兒,他想趁機再多套些皇後的話,只要他拿到了那枚私印,那麽皇後算得了什麽,他也就可以擺脫皇後了。

他不介意他的後宮多一個女人,可是他介意這皇後之位是被皇後逼得他親自給出的份位。

拓跋長想到即做,他走出了書房,傳令下去:“去皇後的寢宮。”

暗中護衛他的暗衛很是驚奇,他們想不明白那麽晚了拓跋長還去皇後的寢殿做什麽。

皇後正在做就寢的準備。聽到了宮女來報,說是拓跋長來訪,嚇得她連忙迎到了大門外。

“即是本王未來的皇後,那豈有讓皇後獨守空房的道理,皇後覺得本王說是對是不對。”拓跋長說著,親自牽起了皇後的手,帶著她往內殿裏走去。

他並不知道,他的話令左右侍候的宮女倒吸了一口冷氣,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那驚訝的心思。自然他的話也很快的就傳到了燕安靈的耳中。

她可是派出二撥人馬去分別監視拓跋長與皇後,這兩撥人馬於皇後的寢宮門前相會,有許多人都聽到了拓跋長對皇後說得情誼綿綿的話。

皇後被拓跋長牽著手,從手心裏傳來了異樣的感覺。拓跋正經拓跋長年長了近十歲,在她進宮時最美麗的年華裏,拓跋正就已是快步入老年的狀態了,再加上拓跋正風流成性,根本就不會在哪個女子身上停留多長的時間表,天知道這麽多年以來,她是如何熬過來的。

拓跋長此時正是壯年,他身上的陽剛之氣通過他們正相交的手心導進皇後的心房,令她瞬間就羞紅了臉,也許今夜她可以享受到一個真正的女人所體會的樂趣。

拓跋長也被皇後臉上的紅意所迷惑,這樣的女子是最為美麗的時刻,正在等待著被寵幸的等待之中的感覺,讓他深有征服的快感。

皇後常年早已就養成了入夜後即把自己的好好的打扮一番,等待著皇上前來,雖然日日她都是認真的裝扮,可是能夠等來皇上的卻沒有幾日,她也沒有想到夜夜的等待,今夜會等待年青力壯的拓跋長,早已喜上眉梢。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情,無需外人多事,兩人很快就倒在了床上,很快即進入到角色當中去。

拓跋長在侵入了皇後的體內時,感覺到自己此時早已沒有了那種對皇後的排斥之意。這個早屬於他的兄長的女人,卻還保持著少女般的肌膚及她那生澀的回應,就得知她並沒有經歷過幾次男女之事。這般偷情又不似偷情,卻又不屬於正常狀況下的歡愛,讓拓跋長只覺得特別的刺激與新鮮,這讓他改變了主意,就讓皇後再在登基之日,再一次的名副其時的成為他的皇後,也不見得有何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