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護駕軍隊

翌日於夢中醒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尋了個宮女問了大殿那兒的情況,得知皇上果然是未曾醒來。

苑美人復又走到了大殿外遠遠的看了幾眼,大殿外除了皇後娘娘依然等候之外,現無一名嬪妃相伴,不知是人情冷漠還是被攝政王所驅除,有心而無力相守於殿前。

她透過大殿的窗戶看向內殿裏,明明知道看也是白看,那兒的窗外被窗簾遮了個嚴嚴實實的,別說是內殿裏的情況,就是一絲光也透不出來。

“別了皇上,願你來生別生在帝王家,尋常百姓無需日日由臣子們歌頌也會比你長命百歲。”

她斂下了心神,轉身返回了她的怡清殿,再出來時已是一副宮女打扮。她手持著自己婢女的令牌很容易的就被宮門守衛放了出去。

皇上昨日裏昏迷至今不醒,各宮門的侍衛都人心慌慌,哪裏還管宮女護衛的進出。

晨風中傳來涼爽的氣息,昨夜小雨纏纏綿綿的下了一夜,雨不大時間卻久,此時路面上還有些泥濘的痕跡。

集市上的早攤都擺上了街道上,早起的人們很快就使集市那並不寬敞的道路變得擁擠,也讓苑美人成功的融入人群之中。

她本就是被攝政王假冒別人身份入宮的,出了宮之後,她找了一個成衣店,從中挑選了一套尋找百姓的服裝換上,再出現在人們的視線時就已經像是換了一個人,成功的遁入人群裏,從此再無苑美人這個人。

城門外許多等著入城的人正在有序的排隊等候,守城的士兵正的恪盡職守的查驗著進城人的身份。忽然站在高處巡邏的護城士兵吹響了詢問的哨聲。

哨聲急促而清晰,聲音很遠都聽得見。正在城門內負責值守的是陳校尉。聽到示警聲,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折子,跑上了城墻頂端。

站在了城門高處的陳校尉看著通往皇城的官道上塵土飛揚,耳邊傳來了陣陣急促的馬蹄聲。正在奔馳而來的隊伍前面揚起了一個大大的“攝”字的旗幟。那鮮艷的色彩異常顯眼,在漫天的灰塵中也能看得清楚。

陳校尉透過層層的風沙看到了一大隊人馬正急馳而來,馬蹄聲已經近得就好象是在眼前。軍馬踏過之處能夠帶出這麽大的風塵,不用細看也能想得到人數眾多,並不是幾可以做得到的。

高站於城墻之上的陳校尉連忙揚起了手中的旗幟,那是警告對方下馬等待檢查的通告,所有的軍人都看得懂這種旗語。

城墻上的旗幟飄揚時,正急馳而來的大隊軍馬也來到了護城墻下。此時進城的入口僅開放了一條可以容納二人並肩行走的鐵橋。大匹的軍隊想要進城,則還需要在得到護城軍的同意之後,將全部的鐵橋放下來才能進入,城門與進城的官道上由護城河相隔,若沒有鐵橋的助力,還無人能夠不借助鋪墊物而直接跨得過來。

看到大隊的士兵來到護城墻下,那些等待著入城的商販及行人紛紛避讓。在還不明真相時明哲保身的最佳辦法就是離開此處。

“來者何人,可有入城手令。”陳校尉隔空高聲的詢問。城外忽然湧進來的這一大批官兵,怎麽看都不正常。就是每年一次的述職坐,各將領也僅能帶著十名隨從,不奉旨皇上有令,是不允許軍隊入城的。

“我等奉攝政王之令回宮護駕,請速速放行。否則別怪攝政王怪罪下來,那可不是你這等小護衛擔待得起的。”此時,剛才軍隊所經之處揚起的塵土消散了一些,讓城裏城外的人都想到的看得清楚對方的容貌。

陳校尉定睛一看,回話的看著面生的緊,他並不認識。這讓他心中的疑慮更深。目測這大隊人馬或有上千人之多。

“你是何人,可有皇上的手令。”陳校尉並沒有讓對方的架式嚇倒。他是火翊的貼身護衛,大大小小的戰事他經歷得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楚。如何會怕這了這區區的千人的軍隊的威脅。況且他只是令規章法令辦事,能有何事讓他擔待不起的。

他還沒有回話,心中已察覺有異,他正站在他身邊的守城林副尉悄聲道;“速回將軍府報信,此事看來不對頭。”

“是。”林副尉也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連忙跑下了城墻,拉出一匹快馬緊趕著就往將軍府裏跑去。

“你管我是何是,沒有看到攝政王的旗幟在此嗎,見旗如見王爺,這個規矩你不會不懂吧?還不速速打開城門,放我等進去。”

來人囂張狂傲,連姓名也懶得通報,這讓陳校尉的心直沉心底,如此看來一定是有問題了。

“收起護橋,任何人等暫停通關。”陳校尉一聲令下,護城軍連忙把僅供行人出入的鐵橋收了起來。這時就是連步行的行人也無法進入皇城裏。別說是帶隊的軍隊。

看到了有異狀的百姓紛紛掉頭即走,生怕動起手來秧及到他們。僅有少數一些膽子大的,還遠遠的躲開了去眺望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