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姜佩兮明白了,為什麽周杏說她是“養大蟲的客人”。
瘦削的女人坐在檐廊下,低頭專心雕刻著木頭。
她沒有穿周氏的制服,而是身著孝期的黑白兩色。鬢發梳得一絲不苟,沒有一縷贅余。
這個極度樸素的女人,身上唯一的醒目之處就是發髻上的白花。
她在守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