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瓦解

一周後。

顏雄帶著一份資料,來到辦公室,將資料放在桌面,出聲道:“何sir,教協內部的權力構架已經查清,主要負責人是司徒華,政治工作由錢世年在做。”

“黃夢花擔任副出席,負責與各區的教職人員接觸。”

何定賢接過文件,打開來道:“這麽簡單?”

“是。”

“教協是一個注冊過的工會,法律上講沒問題。不過,錢世年是華工會主席,聲譽一向很差。”

華工會是鬼佬發起的部門,名義上為港島華人總工會,實際上根本沒人承認。

或者說,華工會從來不會以團結華人為目的,而是為瓦解華人團結,統治華人服務的組織。

“看來司徒華只是一個出來站台的工具人,背後還是以錢世年為首的那班禍港份子。”何定賢蹙起眉頭,繼續看著文件。顏雄在聽見禍港份子四個字後,眉頭猛地一跳,連忙道:“要不要把人抓回來?”

雖然,他從來沒聽過禍港份子這個詞,但不妨礙他理解這個詞匯的意義。

大佬既然用這麽嚴厲的詞來定義幾人,自然是最先需要斬除的目標。

“這三個人裏面有兩個市政議員,一個太平紳士,立法議員,不是說抓就能抓的。”何定賢搖搖頭:“無憑無據將三人逮捕,只能給港府加以攻殲的機會。”

“要是引得立法會集體反感,會給警隊發展帶來很大阻礙。”

不說是否用立法攻擊警隊,光是以後卡一卡警隊的立法申請,很多事情都會變得麻煩。

“先抽調重案組、情報科、反貪部的精銳探員,成立一支調查組,查一查三個人是否有涉及權錢交易,再考慮下一步該怎麽抓捕。”

“yes,sir!”

顏雄肅聲答道,不敢怠慢。

曾經,司徒華、錢世年、黃夢花就靠著“港島教協”插足政壇,成立“港島市民志願民主運動聯合會”及“港島民主同盟”。這兩個都是實打實的禍港政黨,窩藏有一大批蟑螂,親英人士。

如果說作為一個政黨,不管好壞,活躍於政治活動中好歹是合理的,那為什麽港島教協,乃至於港島各大學校的學生會都能參與社會運動呢?要知道,港島學生會可是禍港運動的中堅力量。

各種反叛言論,示威遊行,大多都是學生會組織。

有些大學就連校長都被學會生打,就連校董都不敢惹學生會的主席。

因為,港島教協從一開始成立就是奔著政治活動來的,先通過“注冊工會”套一層合法外衣,再通過教協綁架教職工。當經過長達十年,二十年的積累後,全港教職工都是教協的人。

那時教協一個動員,一個政策就能撬動整個教育界。

不管排名多高的大學校長、校董們都離不開教師,更害怕教師搞事。

因為,教師是一所學校的主要價值,不敢惹教師的各大學校,更不敢去惹教協。教協只要再通過與學生會直接對接的方式,就能用金錢,學位腐化學生群體,賦予學生會權力。

所以,別笑港島大學爛,包庇禍港學生會。其實,爛的不是學校,是學校當中的教師們。校長、校董、教師們一個服務於管理,一個服務於經濟,一個服務於學術。

他們徒在高位,政治影響力早已被教協竊取。

而年輕人,學生群體向來是社會運動的愛好者,是一個不爭取,就被敵人爭取的重要陣線。可以說鬼佬能夠想到利用教協,間接操控港島的年輕人群體,確實是一個非常高明的辦法。

這個計劃中還有一環,則是利用教職工、新界人的選票,將教協裏的人物推上議員寶座,通過把持立法會一步步維持鬼佬影響力。司徒華正是借教協剛成立時,缺少基層影響力才獲得重用。別看港島還在總督府的統治下,可鬼佬最清楚港府的權力正在流失。

他們不僅要為爭奪港島主權做準備,還得為港島回歸之後,怎麽繼續影響港島做準備。

甚至由於某些心知肚明的原因,後者的排序還在前者之前。

教協還可以通過兩個政黨給予表現傑出的學生仔從政機會,讓學生仔們心甘情願的賣命。未來,司徒華就靠著新界選票成為立法會教育功能組成員,憑借立法會的權威進行教育界毒化。教育一直也被稱為禍港的政治堡壘,而擊垮一個堡壘的最好時機,就是堡壘剛修建時。

……

新界。

屯門。

司徒氏宗祠門口,上百張木桌擺開,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流水宴。

整個新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到了,甚至有多名市政局、立法會議員到場。每桌上面都擺著一大份盆菜,裏面有豬頭、牛肉、雞肉,還有白菜、生菜、金針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