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夜場保安(第2/3頁)

輪到了誰比賽,誰就會被兜頭淋上許多酸酸的液體;等身體能動了的時候,膠囊的門也開了,捆縛繩也被機器解下來了,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都能意識到,自己的比賽到了。

第五天的“贊助”和下注,比起前一天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多伊甸園裏的女性,在這一天都會關上電視,心驚膽戰地等待著家中男人的歸來。看過了第五天比賽後的男人們,體內的暴虐、瘋狂、性欲都會被最大程度地激發出來,一直持續到比賽結束——在這期間,被虐待至死的普通女人也不在少數。

生了女兒的娘家們,往往這個時候都會翹首以盼:就是賣出去了的女兒,也是女兒;若是被虐死了,也是要多少賠一些錢的。有的人家,甚至不願意生兒子,專門生女兒拿出去賣,就是指望能靠新春格鬥賽多賺一點。

而今年的新春格鬥賽,也沒有讓這些父親們失望。

第五天的比賽結束後,仿佛連人去樓空的賽場,也還隱隱地流淌著興奮和暴虐的氣息。

沒有了燈光效果和歡呼聲,賽場裏就像是死了一樣,只有偶爾幾只墮落種不肯睡覺,在血肉泥地上來回走時所發出的咕嘰聲音。

隔開了賽場和觀眾席的電網,時不時會啪地一聲閃過一道微光,映出了觀眾席幽幽的輪廓,隨即又沒入了黑暗。

正是有了這些細微的聲音作對比,才顯出了膠囊區裏如死一般詭異的寂靜。

五十個女人,姿態不一地倒在膠囊裏,許多人的眼睛還是睜著的;唯一一個沒有被氣體噴個滿臉的林三酒,狀態卻比她們還要糟糕。

她的昏迷,是時斷時續的;高燒再一次發作了起來,雖然症狀比上次輕多了,但林三酒時昏時醒,全身酸痛,仍舊什麽也做不了。她有心想將耳導的屍體解除卡片化,再提取一點他的血液——但是不知道怎麽的,試了幾次卻不成功。

本以為是自己高燒下,可能能力無法運用自如了,可是叫個口器什麽的,卻一點兒問題也沒有,順暢極了。

在難得的幾分鐘清醒裏,林三酒覺得,大概是因為自己身處的地方實在是太狹窄——沒有空間容納人高馬大的耳導,所以自然也就叫不出卡片了。

幾個粗重的喘息聲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伴隨著同樣數量的手電光。

“噠噠”的腳步聲一開始似乎還有些顧慮,但很快就隨著幾人的對話,而越來越快,不過一兩分鐘,已經來到了膠囊區。

“真的沒問題嗎?”一個男人用粗粗的嗓子說,使勁幹咳了一聲,好像要以此來緩解他心中的緊張。“幹女人我是很有經驗,可這些也不算是女人啊……”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手電光越來越近,在又一道光柱掃過去的時候,顯出了一個幹巴巴的男人身形。身子雖然幹瘦矮小,但他腰間的一個巨大槍型黑影卻醒目得很。

“我做格鬥賽的夜場保安已經好幾年了,這事兒也不是頭一回幹了。”幹瘦男人拍了拍腰間的槍,“她們跟普通女人沒什麽區別,甚至有些比普通女人還爽呢!大概是在外頭經常跑,大腿一個比一個緊實……”

一邊說,他一邊響亮地咽了一聲口水。

粗嗓子頓了頓,好像也對女變異人們緊實的大腿來了興趣。只是他又有一個新的問題:“可是輻射……”

“不要緊的,我身上帶不光帶了糖,還帶了輻射事後膏!要是有危害,我還能跟你一道來幹這事?”幹瘦的保安嗤了一聲,指了指身邊的另幾個人:“他們都是花了錢,我才帶他們進來的。要不是你是我親戚,我還不告訴你這好事呢……”

一個花了錢的男人跟著笑了一聲:“是啊,這價錢可比事後買標本、買紀念品低多了,劃算!反正她們明天也是死人了,不如讓哥兒幾個舒服舒服……”

林三酒感覺到昏沉沉的眩暈感,正像潮水一樣沖擊著她,她立時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劇痛這才將她的神智拉了回來。

將嘴裏的鹹腥味道咽了下去,一行人的聲音也到了眼前。

一共大概有五六個人,有的人穿著防輻射長袍,有的人沒穿。夜半潛進賽場裏,用馬上就要上場的女選手來找樂子,本身就是來尋刺激的——還有什麽能比冒著生命危險辦事兒更刺激?那幾個沒穿袍子的,顯然是老手了,駕輕就熟地分散開來,用手電挨個往膠囊裏照。

只有那個穿著袍子的,還十分擔心的樣子:“你確定她們都沒有反抗能力了?”

幹瘦保安的聲音,似乎已經不耐煩了:“當然!這麽多年,哪一年出過事兒?你放心吧!”

遠處一個男人打開了膠囊門,一邊將一個年輕姑娘往外拖,一邊喘著氣笑道:“你聽過‘flag’嗎?哈哈,要是在電視劇裏的話,你剛才那話可是立了‘意外fla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