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4章、滿世界都想給你生猴子(第2/3頁)

卻又被身邊人摁住鄙夷不要打擾傾聽!

旋律經典,幾乎每個電影人都聽過這首著名的電影主題曲。

但萬萬沒想到這位“才華橫溢”的音樂家,竟然現場把這首歌的歌詞改了……

仔細聽其實旋律也改了,只是利用了原曲最開始那段著名的旋律引入這種意境。

因為原曲是:

“何謂青春?浮躁的火,

何謂少女?冷若冰霜,激情暗掩,

年華如此變遷。

玫瑰會盛開,然後會凋萎,

如同那少年,如同那最美麗的女郎

當緣分降臨那朵盛開的甜蜜笑容

讓我從此沐浴在愛河之中

……”

察覺到這種意境上的區別沒?

六十年代的原作,表達的是愛情,青年熾熱又不怎麽成熟,愛即全世界的那種瘋狂情感。

可荊小強仿佛“隨口唱來”的是人世間,充滿了對人性洞悉的那種旁觀。

華人甚至能立刻在腦海裏浮現出“枯藤老樹昏鴉,古道西風瘦馬”的滄桑畫面感!

歐美人卻感受到的是午後陽光傾斜,窗沿上趴著家養的老貓,琥珀色的葡萄酒順著杯沿慢慢旋轉沉澱,最終化成一幅十八世紀濃墨重彩的油畫。

哪怕同一首歌,荊小強這種技巧拉滿的高手演繹,舉手投足間都讓人享受。

帶足了慵懶的唱腔:

“身處何方

去向何方

仲夏之夜

早已逝去

記憶中女孩的容顏,模糊不清

當年曾與她坐擁薪鄉城的繁華

……”

就如同慢放了的紙醉金迷鏡頭,又好像帶著劃痕的膠片閃過每個人的記憶。

繁華已逝去,舊日不可尋。

只有足夠豐富的人生經歷跟沉澱,才有這樣囈語般的喃喃回憶:

“青春歲月

於心底深處燃燒

日落晚霞,僻靜小鎮

我已回不去那段舊時光

若我風采無限,你是否依然愛我

你可曾透過美麗,觸摸我的內心

……”

這首來自二十年後的《Old Money》,透著股濃厚的北美舊世陳夢氣息。

現場的電影人們陶醉。

用他們熟悉的曲調,卻唱出完全不一樣的意境。

簡直美妙。

樂團用輕柔的和弦來伴隨鋼琴旋律,但能聽見的只有人聲。

仿佛有種魔力的嗓音。

奧斯卡頒獎典禮本來就在劇院,對荊小強這種歌劇選手簡直絕配,不需要任何麥克風音箱傳遞。

回蕩在聲學殿堂的音波把那種“純真的抑郁,潔凈的放蕩,即刻的深情”演繹到極致!

這三句看似矛盾卻精髓的形容,是傑斐遜後來主持操刀的評價主題。

而這天籟之音,也隨著現代電視傳播傳遍世界……

奧斯卡頒獎典禮就是從五十年代賣出電視轉播權才真正的財務自由名聲大噪,更可以不看各大電影公司的臉色獨立自主的青睞藝術性。

到九十年代更發展成了收視率數千萬的黃金档。

現在整個北美的觀眾都只會驚嘆,羅伯特的歌真是名不虛傳!

他就像個土生土長的花旗人一樣,太懂我們的情懷了!

本來成玉玲像個女班長一樣,帶著童靴們在莊園看著巨大的背投電視,曹菲又在發展麻協成員。

從聽見屏幕上時不時拿荊小強調侃,大家不由自主的轉頭留意,叉麻將的速率也基本停下來。

等看見荊小強在一片掌聲中上台,大家不約而同的都坐到電視前。

中森默默的把電視機音量調到最大,讓這種看似紙醉金迷的美妙,卻充滿無處寄尋的沉重歌聲,回蕩在寬廣的幾百平米大客廳裏。

曹菲都忍不住輕輕打拍子了,汪茜背靠在落地玻璃上眯著眼,體會歌聲中的心靈悸動,慢慢如蘆葦般隨節奏搖晃。

這才是藝術家該有的反應。

不像陸曦這傻子,只會看得垂涎欲滴的粉絲樣。

陳薇羽本來是陪著莫塞婭過來市區酒店的總統豪華套房,白天看荊小強跟各方開商務會,晚點等著一起回家,這會兒也陶醉。

只有來欣賞洛杉磯夜景和奧斯卡廣告牌的白蓮婷,拼命抗拒這種迷戀:“介都是嘛,又是哪個薪鄉城姑娘給他留下了念想,我沒聽錯這詞兒吧。”

莫塞婭還要問陳薇羽翻譯,簡直難以理解,這種時候你居然在乎這個!

以他現在的地位,我們每個部落都恨不得把最美的姑娘獻給他!

的確,單憑這歌聲,無數女觀眾都想給羅伯特生猴子。

況且能唱這樣的歌,還是百億富豪!

也只此一曲,荊小強就奠定了在好萊塢的藝術家地位。

就像奧斯卡金像獎一直標榜的那樣,頒獎典禮是一場歌頌工匠、藝術、科學以及電影制作合作本質的盛會,這也是花旗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AMPAS)的使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