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根(第2/5頁)

“話說回來,家族裏最近好像多了不少事情,我聽說是雲隱那邊要施壓我們……”

寧次這時想到了什麽說道。

這件事想不注意都難,族裏的很多大人都匯聚在一起,對這件事展開激烈討論。

日差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件事和你無關,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修煉和學習。”

這不是一個小孩子可以左右的事情。

“那村子還會繼續打仗嗎?”

“不會。”

日差斷定說道。

“為什麽?”

“保護宗家,是分家必然要履行的責任。”

日差這樣回答。

寧次疑惑看向父親日差那張帶有堅定之色的臉旁。

“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不,還是永遠都不要明白的好。對我們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日差的臉上多出了幾分惆悵之色。

何謂宗家。

何謂分家。

總有一天,寧次會徹底明白這兩者只見的鴻溝差距。

但如果有可能的話,日差希望寧次永遠不要明白這樣的事情。

望著父親日差離開的身影,寧次只是站在那裏思考,父親留下來的這句話,到底寓意著什麽。

……

“兄長。”

日差來到宗家的領地之後,在走廊上就碰到了自己的兄長日向日足。

對方緊皺著眉頭,似乎也在因為一些事情而煩惱起來。

這也在日差的預料之中,成為麻煩事件的中心人物,一有不慎,就有可能導致木葉和雲隱重開戰端。

這樣的壓力壓在一個人身上,可以想象其壓力如何了。

而這不過是雲隱的陰謀罷了。

這一點日向一族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但是抱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心態,也不敢保證雲隱就會真的是在虛張聲勢。

估計木葉村內部很多人都在抱怨,日向一族的族長,為什麽要把雲隱使團首領殺掉。

可是這樣思考的人,卻絲毫沒有理解這件事真正核心問題所在。

雲隱使團首領,比起來日向一族綁架,更像是在自己主動求死。

求死和失誤被殺,這兩者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可雲隱此刻先聲奪人,只是把矛頭對準了日向,而非整個木葉,難怪很多木葉忍者抱有這種不是在針對木葉的僥幸心理了。

抱有這種想法的,大多是下忍和中忍,而經驗豐厚的上忍,絕對不會抱有雲隱不是在針對木葉的天真想法。

“你來這裏做什麽?”

日足淡淡問道。

自從分局之後,自己和弟弟日差的關系就徹底冷硬下來。

過去也有過想要何談的想法,但日差好像有著自己的一套主張。

而作為宗家的一員,日向一族族長,日足也無法感情用事。

所以在日差當日對自己女兒雛田露出殺氣時,對他進行了懲戒。

在日向一族,如果不明白宗家和分家各自的定位,是很難生存下去的。

“我有點事情要找宗家的幾位長老,是他們叫我過來的。”

一般情況下,分家忍者不會被允許接近宗家的領地。

日差來這裏,自然也不可能無所事事,那樣反而會惹人懷疑。

“他們?”

日足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實在想不出來,宗家長老這個時候找日差來是有什麽事情處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他們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

日差搖了搖頭。

“這樣啊,算了,隨你怎麽樣吧。不過,我也要警告你一下,下一次要是再對雛田露出殺氣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

日足輕輕冷哼了一聲。

哪怕是自己的親弟弟,如果要對自己的女兒抱有殺心,自然心情愉快不到哪裏去。

“是,我知道了。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在先。”

無論怎麽樣,對一個小孩子表露殺心,都是不該的事情,何況那是自己的侄女。

那天回去之後,仔細想想也挺感到後悔的。

日足那一日對他已經手下留情。

如果是別的宗家長老知道這種事,很可能會連寧次也被牽連進去,一起進行處罰,而且過後還會被嚴格監控。

從這點來說,這位兄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外冷內熱。

只是這樣子,完全無法改變日向一族的現狀,身為族長的日足,也只能隨波逐流,完全按照宗家的意志行事。

仔細想來,這樣的人,成為日向一族的族長,也是內心不斷在煎熬吧。

明明並非是那樣殘酷無情之人。

想到這裏,日差眼睛裏也黯然下來。

正因為這樣,他才無法不顧及兄長日足的生命安全。

過去他諸多在日向一族的任性行為,都是日足幫他掩蓋下來,容忍他的各種任性和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