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男人(第2/4頁)

趙枝問周檸瑯,之前李京沛有沒有為難過她。

周檸瑯接到電話,正在首城公館用遲宴澤的一條領帶練習手術縫合。

她聽完趙枝說的情況,只想起了一個可能,沉聲問:“是誰爆料跟報的警?”

“不知道啊,我本來還準備今天下午再去做實驗,可是院裏的老師通知我實驗小組取消了,以後都不用去了。我問了李學長人呢,我還要交實驗結果給他,老師說李學長要出國做研究,下學期不呆北清了。可是之前都沒聽他提過呢。

好突然,那些他約女生去開房的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也太可怕了。我們還去參加了他的實驗。要是他真的是這樣的人,我們太危險了!檸檸,當時我還一直說他想追你,讓你給他機會,嗚嗚嗚,我真的太草率了!”

趙枝在電話裏劫後余生般的後怕,“檸檸,真抱歉,是我不會看人,差點把你推進火坑裏了。”

周檸瑯安慰她:“沒事,重要的是我們都沒受到傷害。”

“檸檸,你真的沒被李京沛傷害?他那麽青睞於你。一次兩次三次的對你示好。”

周檸瑯看著手邊那條深藍真絲斜紋格領帶,猜出了自己為什麽沒受傷害的原因。

昨天遲宴澤出去一整天都沒回來。今天李京沛就出事了。

可是周檸瑯並沒有跟遲宴澤提起過李京沛為難她的事。

“可能我運氣好,有神明暗中護我。”周檸瑯告訴趙枝。

掛斷電話,馮阿姨來了,從外面帶了一大束的香檳玫瑰回來,要插在花瓶裏。

見周檸瑯一個人在家,她問起遲宴澤去哪裏了,周檸瑯說去看他朋友賽車了,昨晚都沒回來。

馮阿姨笑著說:“其實阿宴很喜歡賽車,想當專業賽車手,但是他家裏非要逼他當空軍。剛到京北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天天在電話裏吵架。我估計他現在心性還沒定,說不定上完北清,轉頭又去當賽車手了,他車開得特別好,我們家悅悅有一次去看過他跟人比賽,回來告訴我澤哥哥在賽道上帥呆了。”

周檸瑯附和:“是嗎?他這樣的人應該什麽時候都是帥的。”

“呵呵。就是,我們阿宴是人中龍鳳,那種一般的公子哥真的跟他比不了。二樓書房琴房裏擺的那些琴棋書畫,沒一個他不會。”馮阿姨更樂呵。

正說著,遲宴澤回來了,右手上有傷,纏了繃帶,繃帶上還染了血。

“阿姨,我不吃晚飯,有點兒困,我先去洗澡,然後睡一會兒。”

遲宴澤把車鑰匙一拋,徑直朝臥室走。

見到周檸瑯,他說;“周聞說西城夏末秋初的晚上月光好,問你要不要出去跟我們一起去西城跑跑圈。”

不等周檸瑯回答,他又說:“不去也行,你自個兒想。”

語畢,他去臥室沖澡睡覺了。

*

遲宴澤一睡睡到下午五點,醒來已經是傍晚,躺在床上的他睜眼,便看到周檸瑯正在幫他處理手傷。

是昨天去收拾李京沛的時候不小心受的傷。

這人是鄭箏意的高中同學,跟鄭箏意相熟。鄭箏意因為去參加選美,就晚上了兩年大學。

李京沛家裏在京北還有不少背景,他出了事,很多人想要保他下來,可是遲宴澤花了一整天的時間,還是把他給弄去派出所了。

就是之前很多受害的女生臉皮薄,都不願意出來指證他。

派出所那邊沒有什麽確實的證據,無法給他定罪,遲宴澤只能跟他家裏商量,安排他馬上轉學,去國外上,省得呆在遲宴澤眼皮底下,看了煩。

他媽居然敢打周檸瑯的主意,這個雜碎真的就是太欠收拾了。

去他家裏的時候,遲宴澤帶了周聞,兩人以前在杭城理縣那種地方玩賽車的時候,經常遇到一些談不上是好人的人,他們早就知道怎麽收拾跟壓制對方。

周聞問遲宴澤,怎麽這麽熱心,要為民除害。

遲宴澤回答,這個李京沛把主意打到他老婆身上了。

周聞表態,哦,那是該揍,該收拾,別猶豫,該往死裏弄。

遲宴澤昨晚一晚沒睡覺,是要李家寫保證書,把李京沛這個真正意義上的斯文敗類盡快送走。

李京沛後來認識到事態有多嚴重,在李家別墅跪著求遲宴澤,要遲宴澤給個機會,讓他在北清把學上完,他做了好多課題研究,都通過他家裏走後門,申報中科院了,評完獎,他一畢業就可以在醫學圈子裏聲名鵲起。

遲宴澤回應:“不可能,誰讓你覬覦老子的妞。滾,他媽有多遠,就給老子滾多遠,不然讓你們姓李的全家都玩完。”

在去李家之前,其實李家還找了一幫當地的流氓伏擊遲宴澤跟周聞,想彰顯他們也是有勢力的,結果二三十個人也沒把這兩個人打贏。

很快,李家查到遲宴澤跟周聞是什麽大來頭了,就更不敢跟他們硬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