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有情感障礙?

考慮到溫月的手還在傷著,傅西竹到底沒有把自己變成禽獸。

只是一碰到她,他就很難自控。

想要……

欺負她。

只有他一個人能欺負的那種欺負。

溫月被吻的眼睛裏水濛濛的,唇上透著誘人的光澤。

她輕輕的平緩著呼吸,乖順的靠在傅西竹的胸口。

她感受到了。

傅西竹也跟她一樣,他心跳的頻率有些快。他對她,不是無動於衷的。

這樣的認知,讓溫月高興。

心裏很甜。

抱了一會兒,溫月仰頭問傅西竹,那個叫田田的女孩會有什麽樣的懲罰。

傅西竹沒有隱瞞,大致說了一下情況。

溫月聽後愣住,“十年?”

這麽長的嗎?

簡直超出了她的意料。

傅西竹摸摸她的頭,拉住她胳膊,帶到他腿上坐著,他單手摟住她的腰。

另外一只手隨意的撐放在床上。

傅西竹聲音稍沉,“三年五年的,別說我不答應,你舅舅也不會答應。”

以傅西竹對宋宴的了解,要不是知道有些是底線不能碰的話,恐怕那個田田不是進去十年那麽簡單。

她很有可能悄無聲息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宋宴真的做的出來。

傅西竹一句話,溫月便懂了。

田田進去十年,要說沒有傅西竹的手筆動作,也會有宋宴的手段從中作梗。

反正不論是誰。

想傷害她的人,不會因為沒有證據和抵賴,就不用為她的蓄意謀殺行為付出代價。

跟她猜想的也一樣。

田田否認拉她,說自己冤枉。

溫月原本還在想,真要打官司請律師,她就請許南衍這個律師。

但沒等到她做什麽。

事情就已經被處理吞了。

溫月趴在傅西竹的肩膀上。

她遺憾的嘆息,“好可惜,本來能和你有美好的一夜,還能看日出。”

“以後看不到日出了。”

經歷那件事,她是不敢去任何山上了,尤其是有懸崖的地方。

甚至任何高的地方。

她現在有點恐高,還有點害怕漆黑的地方,做夢也會夢到突然一腳踏空。

那種冷汗淋漓的心慌手抖。

這種夢,她也就做過一次。

沒有告訴傅西竹。

傅西竹聽出點什麽,安慰說:“人生還那麽長,日出日落每天都有。只要你想看,都再有機會看。”

——對我來說

——你活著已經是恩賜

——那一個夜晚,我差點就永遠的失去了你,我們僅僅才剛剛開始。

——還好,你是活生生的在我身邊。

這些話,傅西竹只是在心裏過了一遍,沒有說出來。

不想說,是因為不想再一遍遍的讓溫月回憶那晚上的場景。

對他來說,就是一場心有余悸的深夜。

更何況是她。

溫月在傅西竹腿上乖乖坐了一會兒,想站起來時,傅西竹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來,低頭看眼。

許南衍。

沒避著,當著溫月的面接聽。

傅西竹嗓音漫不經心的,“又碰到什麽事了,想找我傾訴還是請我喝酒?”

溫月不想聽他打電話。

她要起來,傅西竹沒讓。

他的手臂牢固的摟著她的腰,她的手又不方便,就由著傅西竹霸道。

傅西竹眼睛盯著溫月,耳朵卻是該少聽的一點沒少聽到。

不知道電話裏許南衍說了什麽,傅西竹淡淡說,“查不了,能查的我早就幫你查到結果了。”

“南衍,你這個律師整天是不是閑的,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找出事情的真相又如何,她受到的傷害能彌補嗎?”

溫月立馬豎起耳朵。

跟黎霧有關?

許南衍還真是鍥而不舍啊,始終揪著不放,他到底是好奇真相,還是想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這個溫月就不清楚了。

她盯著傅西竹。

傅西竹也看著她,眼神很深。

後面,許南衍在電話裏說了什麽,溫月聽不到,傅西竹基本在聽。

說的也都是沒什麽信息的話。

知道結束通話。

溫月追問,“許南衍還在查霧霧的事,是不是依舊沒什麽結果?”

傅西竹點頭,“要有結果,早就有結果了,有人把痕跡抹去的一幹二凈。”

“就像那晚上你被什麽人算計一樣,痕跡被抹去,我怎麽都查不到。”

溫月怔住。

提到這件事,她就不太好了。

就感覺,有一個人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潛藏著,但你知道有這麽個人盯著你。

想要整你,害你。

可你就是不知道對方是誰。

看身邊的每個人,都像。

又不像。

這種感覺很郁悶,也很讓人崩潰,只不過,溫月心裏承受力沒那麽弱罷了。

但只要是狐狸,總會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吧?

——

晚上,因為許南衍,傅西竹還是出去了一趟,留溫月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