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她被霍璟言欺負慘了

“阿禮今晚怎麽不聽話了?”

吐息灼熱,他陰晦又邪魅。

一雙柳葉眼微微眯著,眼尾深邃眸光陰沉,眉頭不悅的蹙起。

“霍璟言,你弄疼我了。”

柔弱的小手扣上他的大手,溫禮掙紮著卻感受到男人的掌心越來越用力。

大有一種要把她活活給捏碎的狠戾。

她心中生出幾分怕意,瘦小的腳掌努力伸長了腳趾想要去踩地,迫切的想要從霍璟言的懷抱掙脫。

“阿禮,別推開我。”

他身子一軟,將頭靠在溫禮的頸窩。

密密麻麻的濕意,如雨點落在她的鎖骨上。

他的掌心粗糙,滑過她不免生出幾分癢意。

霍璟言眼神混濁,如喝醉了一般,朦朦朧朧的大腦裏一片空白。

從未體驗過的法式wen,讓溫禮缺氧頭昏,四肢嬌軟無力。

汗津津。

溫禮只覺得他像是在發瘋一樣。

雖然往日霍璟言也是鐘情這件事,可卻從未如此暴戾過。

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她兩旁香腮掛著晶瑩潔白的淚珠。

像是陷進了泥潭裏,無力爬出一點,兩只腳踝就像是被泥潭裏的藤蔓給纏住了。

“你又想逃去哪裏?”

又低又啞的聲音帶著惡狠狠的味道。

霍璟言的手掌寬厚,帶著絕對的力量。

迫使她像只案板上等待宰殺的活物,只能撲騰卻無法掙脫。

燈光鍍在男人的身上,野性又迷離,健美得如一尊神祇。

突然,霍璟言脊骨一僵,雙目暗沉如潭,居高臨下。

他的阿禮在哭,似乎與以前的有所不同。

臉腮上掛著的淚珠,像是一把銳利匕首,割破了霍璟言腦袋裏的浮沉虛幻。

將虛假的幻界與現實鏈接了起來。

只會掉眼淚的是他的大小姐,不是他的阿禮。

可他的大小姐跟著別人走了。

那個該死的男人,搶走了他的大小姐。

霍璟言身子晃了晃,腦中渾噩的記憶開始扭曲,現實與虛幻交纏。

眼前一會兒浮現溫禮與徐恒離去的畫面,一會兒又浮現溫禮的一些朦朧美姿。

霍璟言面色痛苦的閉上眼睛,額頭青筋暴跳。

他揚長脖子,喉結不由自主的吞咽,脖頸青筋跳動。

羽睫飛快的顫抖著,眼底滲出血絲,似很痛苦一般,布滿薄汗的胸膛劇烈的起伏。

他垂頭,盯著那如瀑的黑發在深藍色的床單上散開。

美得妖治。

溫禮最後是無意識的昏睡了過去。

不是被吻痕就是咬痕。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午後的陽光溫暖。

溫禮側臥在床上,身上除了有些不適,卻是幹爽。

身上清涼,似乎有擦藥的痕跡。

她輕輕動了動,腰上酸疼,忍不住一‘嘶’。

“大小姐。”

守在床邊的霍璟言連忙給她墊高了枕頭。

“要喝水嗎?”

金黃的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落在她的身上。

溫禮濃密的羽睫無助輕顫,她臉色羸弱蒼白,柔順的黑發垂落在脖頸兩側,美得淒涼又破敗。

她靠在枕上,手裏捧著水杯小口小口的抿著。

喉眼脹疼,下頜關節連帶著兩側臉頰都是酸累的,溫熱的水滑過喉嚨,漸漸緩解了幾分幹澀。

霍璟言無聲地坐在一旁,掌在床側的手筋肉結實。

昨晚是他第一次分不清現實和幻境,等到徹底清醒時,溫禮已經被他欺負狠了。

那藥,是再也不能吃了。

“大小姐還疼嗎?”

溫禮擡頭望他,剪瞳秋水盈盈,略彎上翹的眼尾泛起疲憊的紅。

他穿著黑色的居家棉服,又恢復了以往的矜貴疏離。

禁欲清冷得讓人實在無法將昨晚那個瘋狂的男人和他聯想一起。

溫禮晃了晃神,只是喊累,將茶杯放在床頭就又躺下了。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天才緩過神來。

只是過白的肌膚,吻痕難消,要系了圍巾才能見人。

“小禮,你怎麽這幾天在家也戴著圍巾?”唐欣目露狐疑。

這元宵都過了,海城也正式進入了春天,溫度是只升不降。

“我最近有些感冒。”溫禮捂著嘴用力咳嗽兩聲後連忙轉移話題,“對了,哥哥去哪兒了?”

“起床的時候就沒看到他。”

唐欣撐著腰慢慢的坐了下來。

她的孕肚如今快七個月了,行動是越來越不方便。

孕後期的兩條小腿最近也開始出現了浮腫。

唐欣半靠在沙發背,對著陽光織毛線。

她手很巧,跟著網上的教學視頻已經織好了一雙嬰兒羊絨襪。

金黃的陽光穿過新抽枝的樹葉從陽台投射進來,幾束光線落在唐欣的身上,更添她的寧靜與母性。

溫禮撐頭看著她隆起的孕肚,手下意識的朝自己腹部移了移。

“嫂子,你和我哥備孕多久才懷上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