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把酒話桑麻56(第2/7頁)

那種都內定了的狀元有什麽意思,只有這種旁人都意想不到的才最有意思最令人驚喜的!

確實。

就好比陳烈酒現在就挺驚喜的,旁人的呐喊聲和陳小妹的欣喜若狂聲,他不是聽不見,而是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

滿心滿眼裏都是他家當上狀元春風得意、驕傲得不可方物的小相公!

許懷謙的好看,陳烈酒已經不知道見識過多次了,昳麗的、妖冶的、溫柔的、嫵媚的、病弱的……

各式各樣攝人心魄的容貌他見過太多太多,唯獨沒有見過他像今天這般意氣風發,志得意滿的高傲模樣。

隨和如許懷謙,中秀才和中舉人他都只是高興了一瞬間,唯有這次不一樣,他是真的很高興。

身穿大紅袍,坐在馬背上那得意洋洋的勁頭,配合著那狀元帽上隨著馬兒前進一起一伏的珍珠長翅,活像只希望全天下人都能夠看到他開屏的花孔雀!

好看!

還是走鏢的時候在一些南方的州府街頭,碰巧看到過孔雀開屏的陳烈酒,這會兒覺得他家小相公也跟那開了屏,華美得不可方物的孔雀屏一樣,光輝燦爛,震驚四座,讓他一下就給看呆了眼。

“嫂嫂,我們給二哥丟香囊吧。”陳小妹他們沒有陳烈酒這般情人眼裏出西施,震驚過後,看著許懷謙騎的馬兒就快要到她們跟前了,一人手拿一個香囊,就等著許懷謙一過來就扔給他。

這香囊可以扔給最美的探花,也同樣可以扔給最美的狀元啊!

不管那後頭的探花如何,陳小妹和王婉婉已經在心裏認定,許懷謙是她們見過最漂亮的狀元郎,沒有之一!

正沉浸在自家小相公的美滿無法自拔中的陳烈酒。聽到這話,猛然想起了自己還有事沒做,在許懷謙的馬行行至到他們跟前的時候,忙端起一籮筐的香囊,朝許懷謙的馬身前撒了出去。

他聽別人說,香囊丟得越多,越證明他中意這個人。

不管後面的進士如何,反正他是最中意他家小相公的,所以要給他家小相公撒最多的香囊!

漫天的香囊撒在許懷謙的狀元馬前,無數的花瓣從香囊裏灑落,被風一揚,飄飄灑灑地落在春風滿面的狀元郎身上,使得本就容貌出眾的他,更加殊麗了。

“許狀元!”

“這麽多的香囊!”

“這位哥兒中意你呢?!”

許懷謙不會騎馬,馬兒走得也不是很快,陳烈酒撒香囊的時候,他的馬兒就停了下來。

而且陳烈酒撒的時候,還控制住了力道,只撒在了馬兒身上,沒有撒在許懷謙身上,因此,此刻他身上除了被風吹起來的花瓣外,沒有一點損傷。

剛才京都百姓都愣在了許懷謙的出色的容貌中,忘了砸香囊,這會兒見一個長相頗為不俗的哥兒,給狀元郎砸了這麽多的香囊,一個個都朝看似被嚇到停住了馬,實際上是故意停下馬的狀元郎打趣過去。

隔得遠遠地就看到了感受到了自家老婆那毫不掩飾,明目張膽的火辣目光的許懷謙,來到自家老婆面前,剛被自家老婆表白了一番,就聽到這些打趣話的許懷謙得意地笑了笑:“多謝眾位擡愛!”

“我也很中意這位哥兒!”

眾人也就這麽一打趣,雖然現在不知道狀元郎姓誰名誰,但身為一國之狀元,想也知道不會娶一個哥兒為妻,沒想到這位狀元郎竟然應承下來了!

這可把人群中一眾打趣的人給說蒙了。然而這還沒完,接下來狀元郎的舉動才叫他們大吃一驚。

“不知公子姓甚名誰,家住何方,”一襲紅衣美得不可方物的狀元郎慵懶地撐在馬背上,在萬千人海中,朝馬下的哥兒問道,“可有婚配否,能接受我以狀元之身入贅否?”

“轟——”地一下,許懷謙的話就像是仍在人群裏的沸水一般,一下子就炸開了鍋。

堂堂一屆狀元郎,未來前途無量,居然願意入贅給一個哥兒,他們不會是錯聽了吧?!

還是說,這個哥兒來頭不小,身為地位高到堂堂狀元郎都不能拒絕他的程度?

不管周圍人如何議論紛紛,眾目睽睽之下被成千上萬人注視著的陳烈酒也絲毫不懼怕,迎著他家小相公赤城的目光,坦然一笑:“在家陳烈酒,家住京都玉樹街八十八棟,恭迎許狀元大嫁光迎!”

“嚯——!!!”

這兩人一個敢問一個敢應,著實把周圍一眾看官驚得不輕,這操作他們看不懂了。

現在狀元郎都這麽離經叛道了麽?中狀元當天就敢自薦入贅?

現在哥兒也都這麽膽大妄為了嗎?也敢要求狀元郎入贅給他?

不管周圍人如何作想,反正許懷謙看他家老婆目光灼灼的,他家老婆就是這樣的,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他敢嫁,他就沒什麽不敢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