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點喜悅還不及充盈肺腑,他就聽見了燕爾的那句“舊傷”。
冰冷的現實好似寒霜凝結成的刀刃,深深陷入肌理之中,那夾雜著刺骨寒意的疼痛讓蕭寒舟徹底清醒過來。
蕭寒舟狼狽地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但是垂下去的視線卻正好落到燕爾身上。
他也注意到了小姑娘已經掛在腰側的那塊蕭氏暖玉。
回憶翻湧而來,是阿繹毫不在意地將玉送出的模樣,是那聲客氣又生疏的“蕭家主”,也是冰涼刺骨的寒潭水。
蕭寒舟突然覺得,身上先前全沒注意到的傷口兀地刺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