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巔峰對決(楚總高光)(第2/3頁)

“我生平最看不上兩種人,一種是賣國賊,一種是□□犯,□□罪不判死刑是為了給被施暴的人一個生還的機會,但是那個恥辱能夠伴隨一生的烙印豈是短短幾年□□能夠彌補的了的?我一向認為控制不了□□欲望的人與牲畜無異,所以對待這種□□犯最好的審判應該是物理閹割,我很好奇是什麽樣的理由讓你放過了丁洪生的JJ。”

楚亦寒說完就像是一個急於求解的學生一樣看著審訊室裏面的楊士林,而其他人幾乎立刻被他這個話劈的天雷滾滾,對於□□犯恨不得閹了他們的人雖然有很多,但是能在審訊室裏問出你為什麽放過他的JJ這種話的人,就是會議室裏正中間那個辦了一輩子案子的老頭都自問沒有見到過。

會議室前已經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了:

“我發現楚總是個狠人啊。”

“對,我之前還覺得楚總文質彬彬,沒想到啊。”

劉科猶豫了兩秒鐘才在記錄中記下了JJ這兩個字母,人們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楊士林的身上。

楚亦寒和楊士林的目光在空氣中交鋒,誰都知道楚亦寒問的不單單是為什麽沒有物理閹割了丁洪生的事兒,而是在質疑他前後犯罪的矛盾性,一個將人都不當成人的人,沒有理由在復仇的最後關頭突發善心放了丁洪生一馬。

楊士林低低地笑出聲來,那笑聲就像是對自己最大的嘲諷一樣:

“為什麽放過了丁洪生?我也想問問自己為什麽會放過丁洪生,現在想來大概是終究我還讀了七年法律吧,我想要成為至高無上的審判者,但是最後那個矛盾的心理還是讓我選擇讓法律來結束這一切。”

啪,啪,啪。

審訊室中響起了慢條斯理的掌聲,楚亦寒靠在身後的椅背中姿態松散,他微微眯起眼睛,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輕輕拍擊,他的眼中甚至有一種激烈的贊賞:

“真是很好的狡辯托詞啊,的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行為悖論是不能用分裂一般的矛盾心理來解釋的。”

楊士林絲毫不覺得他這話是諷刺,他微微攤手,眼中的挑釁一閃而逝:

“正常人和瘋子的間隔比紙都要薄,這個道理楚律師應該是明白的,不過基於坦蕩的內心我現在可以向你鄭重保證,我絕不會做出裝瘋來逃避法律制裁的事兒來,畢竟這樣的手段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會議室中的眾人...

“坦蕩的內心?靠,律師的臉都是這麽厚的嗎?”

“人是清醒的就好,清醒的人才有正常的思維用來思考,你不如現在就好好思考一下,張初和金雨晴是對趙成巖最後伸張的正義,但是那些所謂‘緬懷’趙成巖的頭顱真的值得你這麽做嗎?楊律師。”

楚亦寒微微向前探起了身子,如深淵一樣的雙眼透過玻璃窗想要窺視到裏面那個人的內心深處,這一句話有很多人都聽的有些霧水,那些頭顱值不值得楊士林這麽做?值不值什麽?值不值得他砍了人家的頭?這話問的怎麽好像有點兒問題?

葉銘手裏握著筆,緊緊盯著屏幕上的人,他也不太明白楚亦寒這句話的意思,難道楊士林沒有死?但是楊士林的目光中卻出現了一瞬間的變化,只是這樣的變化太快,又被他及時低頭所遮掩了起來,讓誰都沒有發現:

楚亦寒的手指微微敲擊著手邊的扶手,就像是和一個老友感慨人生一樣:

“人們總是在保護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和人,為此不惜任何代價,有時候的行為在別人看來實在是無聊又愚蠢,但是總有些人自我催眠自我感動,陷在這樣的情緒中不可自拔,以至於他甚至沒有分清楚他在保護的到底是誰?”

楚亦寒眼中的寒芒驟然射出,楊士林卻沒有擡頭與他對視:

“張初和金雨晴的死是對趙成巖最後的祭奠,一個在當年目睹了趙成巖慘狀的人會有這樣的激烈報復心理可以理解,不過我們相交這麽多年,怎麽從來不知道你還對趙成巖有了如此深刻刻骨以至於要要像集郵票一樣集齊何種趙成巖腦袋的變態心理了?”

一邊的劉科眼底閃過了一絲了然,他有些明白楚亦寒的意思了,誰說殺害張初和金雨晴還有給丁洪生下藥的人必須是一個人?這整件事兒看起來好像是連在一起的,但其實人頭和兩個命案的出發點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對於趙成巖那樣極致變態的緬懷方式看似是極端又恐怖的魔鬼方式,但是換一個角度來想或許是一種懦弱無奈的泄憤之舉,參與屍解案子的人為什麽三年來都沒有殺了張初和金雨晴?為什麽到了現在才讓丁洪生付出了這樣的代價?

楚亦寒盯著楊士林的眼睛:

“人人都覺得屍體可怕,但是有些人遠比不會動的屍體更可怕,而還有些人寧願做一只陰溝裏的老鼠看著一張被易容過的臉也不敢真的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