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很多年,才習慣了此地的風俗。
從前甚至因為這個反復質疑師尊。
他最終放棄讓我理解人間婚俗,遂敲打我腦子裏能不能少一點女人,多一點道法。
現如今觀卿兒的趨勢……這種情況本不該發生在北源山以南的小少女身上,尤其她還是這樣一個芳心萌動的年紀。
也不知為何,對這孩子的觀感突然一下子就清爽了許多。
至少她剔除掉了一種消極的審美。
此後,與我有了更多可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