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置地一事(第5/6頁)

(There’s a car here)

七夕番外(下)

第二天屋外果然下了雨,許為溪躲在房間裏躺在床上只顧蒙著被子睡,半睡半醒地躺到了傍晚。

雨後的村莊風景是獨一道的美,按照行程,他們今天應該要去唐村了。但是許為溪沒有一點出門的想法。

雖然知道有藥物作用在裏面,但這次做得屬實太狠了,後*火辣辣得疼,稍微動一下就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許為溪不想看到梁亭松。

本來是連東西都不想吃的,但畢竟幾餐沒吃,梁亭松擔心人的身體,就把許為溪拉起來強行喂了一碗粥。

看著人有些哀怨的眼神,梁亭松也知道問題在自己這裏,確實沒克制住。他只能吻一吻許為溪的眉眼,緩聲哄人跟人道歉。

但是許為溪郁悶在心裏,這會兒脾氣上來,任梁亭松怎麽說都不好使。喝完粥,就繼續裹著被子去睡覺。梁亭松喟嘆口氣,尋思著人會喜歡點什麽,便出了門去買。

“桌子上還有糕點,鬧脾氣歸鬧脾氣,不要餓著自己。”

這是梁亭松走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清凈了一會兒,許為溪摸著床邊起身下床。

確實不能一直躺著,被折騰後又沒怎麽吃,再躺下去人都要廢了。

許為溪扶著腰走出門,看到了在走廊裏轉悠的林鐘,見著人在房間門口,手放在把手上半天,又松開,來回幾次就是不進屋子。

林鐘偏過頭來也看到了許為溪,痛苦面具就差戴在了臉上。

“喝一杯去?”許為溪靠在門邊,同命相憐使得他很好奇林鐘和姚枝年又發生了什麽事。

林鐘看了看房門,遲疑了三秒後,跟許為溪喝酒去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村莊的小酒館裏,林鐘抱著酒瓶子已經吐槽了姚枝年將近二十分鐘,細數姚枝年幹過的過分事。

左不過小情侶因為生活中的一些事情鬧了脾氣。

許為溪就坐在他旁邊,一邊喝一邊附和:“對對,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太過分了。”

兩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農家釀的酒,雖然乍喝不覺得有問題,但越喝越上頭,也越醉。

喝到最後,林鐘把瓶子往桌上一貫:“他以為我怕他嗎!要不是……”

“要不是什麽……?”

姚枝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嚇得林鐘一機靈,拿著酒瓶子的手微微顫抖。許為溪剛想說,勇一點怕什麽,然後就往門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站在姚枝年旁邊,同樣黑著一張臉的梁亭松。

許為溪:“……”

梁亭松去店家那裏付完了兩個人的酒錢,跟姚枝年打了個招呼,就把許為溪帶走了。梁亭松在前面走得快,許為溪腰和底下還疼著,跟不上人的速度,在走了幾分鐘後直接撂擔子了,慢悠悠在後面晃,不一會兒就落下一大截。

雖然大晚上跑出門喝酒是他不對,但是問題的來源是梁亭松。

而梁亭松發現人故意在後面磨時間後,在原地看了幾秒,直接快步走到人身邊,將人抱起扛了回去。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村莊巷子裏也沒什麽人,許為溪心裏打著小鼓,盤算著人準備什麽時候把自己說教一頓。

但梁亭松顯然對他曾經說過的話熟記於心,勸是沒有用的,不如不勸。

在許為溪再一次被梁亭松摁在床上占有時,不管他怎麽求饒,梁亭松都好像沒聽見一般。

前後折騰了兩個小時,梁亭松才放過他。

趁著人睡著了,許為溪顫抖著手去摸手機,給自己定了一早趕回慶州的票,然後才安心閉上眼睡會兒。

因為一直疼著,他睡得很淺,光落到窗簾上時,他幾乎就醒了。

看著梁亭松睡得安穩,許為溪越想越氣,於是在走之前,他幹了件聽起來就夠離譜的事。

他報警了。

距離最近的派出所的值班人員,原本精神困乏著,一接到電話立馬來精神了。

開著警車就來了。

店家看著好幾個警察一大清早的就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只能配合人的調查。

梧禹起床出門的時候,正巧看見走廊裏站著幾個警察,心想著同事不容易,大早上的還要出警,就是這個房間怎麽這麽熟悉呢。

好像是老大的房間,不確定,再看看。

定神一看,整個人都清醒了,這就是老大的房間啊。梧禹連忙趕回房間去摸包裏的警官證,然後湊到幾個警察旁邊:“同事,發生了什麽事?”

警員一看這也是個警察,便沒遮掩:“有人打電話舉報說這裏有人搞淫/穢/色/情。”

因為走廊上的動靜,姚枝年和於沅也出了房門。

“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這裏面住的是我們老大,報錯警了吧。”梧禹的思路一時沒轉過來,伸手攔住了警員們要去敲門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