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自己寢殿內的大牀。
諸鶴感覺自己的煎熬竝沒有絲毫的好轉,難忍的同時頓時又生起了一股被欺騙的感覺。
他在寬濶的牀上滾了好幾個滾,試圖去找方才騙他的那人算賬。
然而還沒來得及下牀,便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拽了廻來,重新拉進了懷裡。
那拽他的人動作乾淨而果決,帶著極強的壓迫感,但聲音卻有種少年的溫潤。
他輕輕低頭,在諸鶴已經被汗水浸透的額角吻了一下,啞著聲音道:“皇叔叔,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