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假聖女

孟馥悠一手支著側臉,面無表情的掃了眼,發現這男人就是昨天上樓是提醒她們不要三兩聚集的那一個。

莊妮聽的一知半解,還在繼續對他發問:“也就是說二號和七號之間有一個好人,那一號是怎麽知道的?他會不會說假話呢?”

其他人對新手並沒有那麽強的包容心,已經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二號位發言了。

“我先自報我不是聖徒,我的身份牌是靈牌,巫師,所以昨晚沒有得到信息,今天有人被處決後我才能開始有作用,完畢。”二號位的發言多少還是帶了些講解的成分在,算是對那位新人的照顧了。

輪到三號位發言,這是個紋著花臂的青年男人,健壯的胸肌將T恤撐得飽滿,只十分簡短地說了一句:“我是張隱牌,失語者,下一位。”

下一位便是四號位的莊妮,但她還在跑神的向五號問問題,並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輪到自己。

“也就是說,靈牌和隱牌都是好人,只有兇牌才是壞人陣營的是嗎?”莊妮的後腦勺對著三號花臂男的方向,男人不快的用力踹了下椅腿:“到你了,別他媽浪費時間。”

莊妮被嚇了一跳,發現整桌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一時間有些緊張,“啊,那個,我是聖女,我是好人……完畢。”

莊妮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右邊的五號位男人,似乎想問這樣說可以嗎,看到後者快速的點了下頭,她才放心的松了口氣。

五號位的男人帶著黑框眼鏡,身材單薄,身上的書卷氣息非常濃,“我是張靈牌,我是園丁,我的能力是第一晚能知道有幾張兇牌的房間號是連在一起的,如果是兩人連號,我得到的數字就會是一,如果是三張兇牌都連號,我得到的數字就是二。昨晚我得到的數字是一,完畢。”

在他之後便是輪到孟馥悠了,因是首夜的推理會,許多信息尚未明朗,她的發言也十分精簡:“我是靈牌共情者,昨夜得到的信息是與我相連的左右兩人之中有一個是兇牌,完畢。”

七號位是個染了一頭紅發的女人,盡顯風情地靠著座椅扶手,漫不經心道:“我是聖徒,一號給我證過身份了,下一位。”

“到我了啊。”八號位是個長著鷹鉤鼻的男人,坐在莊妮的斜對角,正了正身子,直接指著她的臉說:“我才是聖女牌,四號位在說謊。”

莊妮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想要站起來被椅子上的橫欄給攔住了,只能坐在那尖著嗓子為自己辯解:“我沒有說謊,我進來的時候手上寫的就是聖女,明明是你在說謊!”

周圍的所有人都以一副淡漠的神色觀察著兩人的表情,莊妮掃了一圈最後還是將求助的眼神落在了五號位男人的身上,“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人,我連一共有哪些身份都還沒有弄清楚,我怎麽騙人啊!”

八號位的鷹鉤鼻並不在意的擺擺手,說:“才第一夜,早著呢,現在沒必要爭辯,繼續繼續。”

“我是占星師,昨晚我得到的消息是,三號和十號裏,有一個人是惡鬼。”九號位的男人說。

十號位的男人一挑眉,將筆在手中轉動了一圈,說:“那事情就簡單了,我是聖槍,我朝三號開一槍,要是九號不是被毒蛇咬了得到了錯誤信息,那這把就直接結束了?”

莊妮小聲問五號男人:“周哥哥,他說的是什麽意思,聖槍開槍?還有毒蛇是什麽意思呀?”

五號周遠一邊注意聽著場上的拉扯情況,一邊盡量給她解釋:“聖槍是一張靈牌,整場遊戲裏只有一次開槍的機會,子彈只對惡鬼起效,如果打中惡鬼,好人陣營就直接勝利了,但如果沒有打中惡鬼,不管是好人中槍還是惡鬼之外的其他兇牌中槍,子彈都是無效的。

然後毒蛇指的是一張兇牌,每晚都能選擇咬一個人,被咬的人行話稱之為吃毒,吃毒的人得到的信息會是錯誤的。”

三號位的花臂男人嗤笑一聲:“你說是就是?誰給你證明了嗎?我進城堡這麽多次,就從沒碰見過一把是因為聖槍打中惡鬼勝利的,十槍九假,而且就算你是真的,也有可能是九號吃毒了,咱們兩個中間也許根本就沒有惡鬼,畢竟就一發子彈,沒必要第一晚就把槍浪費掉。”

二號位的巫師牌附和:“我也覺得,聖槍可以等明晚信息再明朗一些後再試,現在比較明顯的幾個點,第一點是四號和八號的兩個搶聖女,肯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第二點就是一號位的敲鐘人驗出來我和七號之間有一個聖徒,我是巫師,七號自認了聖徒,和敲鐘人給出的信息就是符合的,那麽六號位的共情者驗出來五和七中間有張兇牌,七號有一號給她作保,所以我現在比較傾向於五號的身份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