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這種事的衹有你這種殘唸系。”
然後。
在杉畑黛轉入換衣間的一瞬間,灰原哀明確感覺到,某種深邃的、恐怖的、駭人的東西流動著,宛如被人勒緊脖子十指拼命摸索卻毫無意義,又倣彿被人強行按在深海中拼命掙紥卻無力反抗,倣彿置身於絕望之中,不停的彌漫著的絕望!
是誰?是誰?是誰?!
“怎麽了?小哀?”江之島盾子有些憂心的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