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2/3頁)

小朋友生病可不是什麽小事,想著惠是不是著涼了的奴良陸一趕緊用治愈能力撫上了惠的額頭,隨後把軟趴趴窩進她懷裏的小朋友抱到了內室,讓他好好睡一覺。

察覺奴良陸一就在他身邊守著的惠用力推了推對方:“我感覺好多了,奴良姐姐去忙就好。”

為了讓惠安睡,奴良陸一再三確認後,也就離開了。

正與奴良組的妖怪就故事腳本商量到一半,奴良陸一就聽到身後的內室內傳來了兩聲不同的奶聲奶氣的嗚咽聲。

“是哪個不知輕重的小妖怪去鬧騰惠醬了麽?”與小妖怪們打交道最多的冰麗站起身,“少主,讓我去把他們揪出來!”

奴良陸一點了點頭。

隨後,冰麗發出了一聲驚叫。

奴良陸一和奴良陸生當即飛速打開了門,就看到雪麗懷中的惠已經徹底陷入了昏迷。

惠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不停起伏,奴良陸一一摸他的後背,就發現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注視著一個小時前還神色如常的小孩現如今臉色紅得宛如抹上了一層胭脂,在場所有妖怪的心都提了起來。

奴良陸一再次試圖調動自己的治愈能力,卻發現自己的能力好像泥牛入海,連一點波瀾都沒辦法掀起。

“鴆!”急切的奴良陸一清楚自己的理論水平僅限於外傷,也只能讓奴良組中負責醫療救助的鴆試一試。

但是鴆一番查探後,也只能搖了搖頭。

“少主,我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也不敢隨意用藥。”

就在奴良陸一要掏手機給家入硝子打電話的時候,惠的被褥中又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奶聲奶氣的陌生嗚咽聲。

一群妖怪面面相覷,最後小心翼翼地掀開惠的被褥。

隨後,奴良組震驚地發現,惠的腿側多了一個白色的小奶團。

它緊緊扒拉著一旁惠的褲腿,明顯剛出生不久,胎毛都擰在一起,眼睛也沒有睜開,因為壓得它難受的被褥被好心人掀開了,所以它奶聲奶氣的嗚咽聲也不由輕快了一些,白色的小尾巴同樣愉快地勾了勾,一看就是個親人好養活的小狗崽。

正當奴良組一群妖怪極力推測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時,另一聲小奶狗的嗚咽再一次響起,不同於小白狗的輕快語調,另一只小奶狗明顯遇到了一些困難。

但是任由奴良組的妖怪再怎麽翻找,也沒有找到另一只小狗崽的蹤跡。

“這個聲音,好像是惠醬身上的……”冰麗趴下聽了許久,終於確認了另一道聲音的來源。

因為輸出奴良組形象的需要,最近聽聞了不少志怪故事的幾個妖怪震驚地七嘴八舌發言:“這小狗不會是惠醬的……”

“男子產子的志怪故事也不是沒有,但是惠醬這才四歲啊!”

“不對不對,惠醬的肚子一直很平坦,不像是懷孕!”

“可是惠醬現在的狀態非常像是孕婦發動的痛苦!”

“沒準惠醬體質特殊?不需要經歷懷胎痛苦?”

“不是說少主的未婚夫也能生子麽?一定就是這種咒術!”

一群惠醬的野爹野媽腦中靈光一現,立刻覺得對上了。

因為妖怪們對咒術了解極少,所以也就沒再多糾結怎麽生、從哪裏生的專業問題。

“惠醬不是犬妖,那莫非施展咒術的孩子母親是犬妖?”

“是我等看護失職,等那犬妖出現我非得把她剁碎了!!”

“惠醬遭遇了這樣的不幸還每天對我們強顏歡笑,這孩子實在是太懂事了……”

上了一學年咒術課,對咒術基礎理論知識了解並不透徹的奴良陸一也難得有些手足無措。

還是姍姍趕到、經驗豐富的奴良若菜一言驚醒夢中人:“不不不,現在的重點是——惠醬,不會是難產了吧?”

看著坐在賽馬場的高大男人,接到大單子的孔時雨任勞任怨地詢問完任務進度後,詢問了一句:“阿惠還好麽?”

“……那是誰來著?”禪院甚爾架著腿,碾碎了手中的賽馬券,宛如拋出手中的廢紙般拋出了這個不上心的問題。

“你很久前不是想要給他找個後媽來著麽?”穿著西裝和領帶的孔時雨坐在伏黑甚爾身邊,“你這麽不著家,阿惠總得有個人照顧著。”

禪院甚爾恍惚了下,好似終於從腦海的深處淘出了什麽,不以為意地掏了掏耳朵:“早就有人照顧著他了。”

“啊?”孔時雨挑了挑眉,“你自己找好女人了?”

“他自己找的。”

那小子的那點小舉動根本逃不過禪院甚爾的眼睛。

傍了不少女人的他一看就清楚那白白胖胖的小子子承父業,找了個不錯的女人傍著。

不花錢,又能活著,這種便宜不占白不占。

只要沒找他要錢,誰養那小子和他又有什麽關系?